松本亂菊歪著頭,該怎麼辦呢?
虎徹勇音悟了,一把抓住她的左手,滿臉堅毅道:“亂菊姐,請不要放棄自己啊。
我平時沒怎麼花錢,存款還是有些,請你不要為償還賭債,出那種不堪入目的寫真集販賣。”
“……”松本亂菊一呆,“哈哈哈。”
她口中發出笑聲,纖細的腰肢似乎掛不住豐滿的果實,搖搖欲墜,“勇音,你想哪裡去了,不是那麼一回事。”
她抬起右手拍了拍,“我好酒歸好酒,賭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哦。”
虎徹勇音尷尬一笑,又好奇道:“那你想要說什麼?”
“這個……或許對你來說有些痛苦。”
松本亂菊手卷了卷鬢髮。
店員將清酒、枝豆、三文魚刺身端過來,“請兩位慢用。”
說罷,人退下。
她伸手拿起清酒,開啟,咕嚕嚕灌了一口,道:“勇音,你知道卯之花隊長要教更木隊長劍道的事情嗎?”
“誒?”
虎徹勇音剛夾起一個枝豆,人呆住,下意識反駁道:“不可能吧,卯之花隊長是四番隊長,怎麼可能教戰鬥番隊的更木隊長劍道。”
“具體詳情,我不太清楚,就是相關的申請書遞到山本總隊長那裡,已經有一段時間,預計在下個月九號或者十號得到回覆。”
松本亂菊又灌一口酒,道:“山本總隊長的心情為此變得很糟糕,恐怕,咳,這只是個人的猜測,卯之花隊長有可能會有危險。”
轟隆。
如一道驚雷在腦中噼下。
啪嗒,快子連同枝豆落下,前者滾落在桌面,後者是迴歸盤中。
虎徹勇音腦袋嗡嗡響起,完全搞不清楚狀況,腦海閃過卯之花隊長的身影,這些天的態度格外溫柔。
一股寒意爬上心頭。
她雙手不自覺交叉,抓緊肩膀,努力說服自己和對面的亂菊,“沒事的,就是普通的劍道傳授吧?”
松本亂菊沒想到她反應這麼大,猶豫片刻,還是道:“嗯,沒事,可能是我們想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