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有罪,那你就是有罪,不認?打到你認為止。
冤桉肯定是有,但很少,少到隱秘機動不願意改變簡單粗暴的原則。
比如說眼下,要是按照正常流程,慢吞吞收集證據,她想要得到幕後人的名字,也不知要什麼時候。
嚴刑一上,她不到一小時,已經撬開兩人嘴巴,查到幕後人的名字,“真山明,他就是南五區負責聯絡柳生月影的人,也是想殺柳生一郎的傢伙。
我懷疑,實際懸賞殺柳生一郎的人,就是柳生月影。”
“那就是說這傢伙是好人,不如放掉算了。”
白石不想繼續揹著一個大男人跑,太陽下山,天還是熱的,男人的汗臭味真是無法忍受啊。
碎蜂白一眼道:“都是姓柳生,你不覺得其中有問題嗎?”
“又不是讓你揹著。”白石小聲都囔一句。
碎蜂掃一眼,他停止抱怨,改問道:“真山明在哪裡?”
“跟我來。”碎蜂沒繼續追究他想要偷懶的問題,瞬步在前面帶路。
根據三條光經和七石大貴的供詞,真山明是真山家的管家,負責在南五區的真山家所有產業。
其居住的地方就是在一大片瓜地外的真山莊園。
此時,夕陽徹底落下,皎潔的月光灑滿大地,莊園內外寂靜,連蟬都選擇休息。
“啊!”
一聲尖銳的叫聲響起、結束,前後不到一秒,已驚動莊園的護衛們。
火光搖曳,管家的臥室讓人推開,好白,不對,護衛們從管家年輕的妻子身上移開,落在身下的管家,心臟被某種利器貫穿。
一擊斃命。
“明大人死了。”護衛們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是好。
“都給我讓開。”
碎峰落到庭院,開口呵斥一句。
堵在門口的護衛們下意識讓開,看著她的裝扮,心裡又升起疑問。
這裝扮怎麼看起來和死神一樣?
白石隨後趕來,揮手道:“隱秘機動辦桉,無關人員都閃開。”
嘶,護衛們和下人都不敢繼續吃瓜,連忙散開。
碎蜂回頭,有些不滿道:“你幹嘛要讓他們走。”
白石聳肩道:“有摑趾追雀在,殺真山明的人是逃不掉,何必要留下他們在這裡擔驚受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