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綱彌代時灘,真一郎的摯友。”
“有你這種摯友,真一郎還真是幸運啊。”
“堂堂通緝犯,居然有資格站在這裡和一位大貴族交流,死神也是墮落了,什麼垃圾都要。”
綱彌代時灘手撩起鬢髮,眼眸絲毫不掩飾對死神的鄙視。
白石沒繼續說話,拉著碎峰的手從大廳離開,一直往外走。
碎峰幾次用力,才掙脫他的大手,沒好氣道:“不是說讓我應付,你別開口嘛。”
“綱彌代時灘就是殺死真一郎的兇手。”
這句話讓碎峰微微一愣,表情變得很凝重道:“你說的是真話?別給我故意置氣。”
“放心,在這方面,我不會說謊,那傢伙釋放出的靈壓和現場一模一樣,你打算怎麼做?”
白石問一句。
碎峰陷入沉思,她沒記錯的話,綱彌代時灘和真一郎是推進金印部隊的主力。
殺真一郎是鬧矛盾?還是為推進金印部隊設下的局?
不論是哪種,綱彌代時灘都要監視起來。
那個男人原本就是蛆蟲之巢關押的犯人,因十二番隊長涅繭利的保釋才有資格離開。
他是犯下什麼罪名被關?
碎峰忘記了,決定回去查一查,“以隱秘機動的人想要監視他,恐怕很難,你。”
“好處。”
白石打斷她的話,笑眯眯道:“給我一個貨真價實的吻,我就答應幫你監視。”
碎峰瞪眼道:“你不能履行一下代理隊長的職責嗎?”
“這個案子和十番隊沒什麼關係吧。”
白石眉頭一挑,道:“你不願意就算了,我去抓幾隻蟬吃。”
“我知道啦,這都是為工作。”碎峰忍不住解釋一句,才不是她想要親,都是為工作犧牲,不得不為之。
“哈哈,看在你的份上,我先放過這些蟬一命。”
白石笑了笑,要監視人的話,就不能抓蟬在兜裡面,那樣太容易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