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出口挽留的話,她一定是留下來,然後兩人就會過上那種沒羞沒臊的日子。
他會外出狩獵虛,提升實力。
她會在家守著,洗衣做飯。
這樣的日子好嗎?
男人肯定是覺得沒毛病,誰都希望家裡有個溫柔賢淑的妻子守著。
白石心裡轉過許多念頭,最終還是不願意親手摺斷她的羽翼,溫聲道:“不論你我身處何地,我的思念都會像雨水將不曾交會的天空與大地連線起來那樣,將你我的心串聯起來。”
“噗,哈哈,”志波空鶴忍不住捧腹大笑,T恤上的商標笑臉愈發有種要裂開的既視感。
白石一本正經道:“你笑什麼。”
“抱歉,抱歉,我真沒有想到,你突然變得那麼文藝。”
志波空鶴努力止住笑聲,緩緩直起腰,她以前總是很納悶,為什麼一些男人嘴裡說出那種肉麻到讓人尷尬的情話,居然還能不被甩。
現在算是理解。
同樣的話,由不同的人嘴裡說出,給人的感官同樣是不同。
重要的人只需要一句簡單承諾,就能讓人歡呼雀躍。
反之,不重要的傢伙說什麼,哪怕將白天說成黑夜,都只會讓人覺得厭惡。
她手將鬢髮撩於耳後,滿臉笑容道:“思念嘛,聽起來真浪漫。
那就讓我加強這份思念。
下次見面的時候,我們就挑戰十天十夜,什麼姿勢,用哪裡,我都聽你的話。”
什麼都聽!白石虎軀一震,要說這次他有什麼遺憾,那就是大軍始終沒能嘗試在口中駐紮,“好,下次非讓你舉白旗投降不可。”
她舉杯碰一下,打趣道:“少在那裡吹牛,忘記你是怎麼舉白旗向我投降?
剛才我醒過來,你臉色白的嚇人,我還以為你猝死了。”
“開玩笑,我怎麼可能會猝死。”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邊吃邊聊,鰻魚飯吃得差不多,下酒菜也沒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