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是印象深刻。
那是他這輩子打得最無趣的一次戰鬥。
不,那種都稱不上是戰鬥,應該是世人口中的學習。
一個簡單的素振,蘊含太多的細節,光是擺正姿勢,揮出,就讓他花一個上午。
然後就是用素振和山老頭對砍,一次又一次,還要被指出哪裡的動作不規範。
對文化程度是胎教水平的更木劍八來說,那種充滿學習意味的教導,無疑是一種噩夢。
他這輩子都不想再學什麼狗屁劍道。
…………
午時,白道門外。
更木劍八飛奔進入瀞靈廷,沒有回去換衣服的打算,直接朝著中央的懺罪宮跑。
跑到一番隊舍外,草鹿八千流照舊去副官室等待。
他獨自進入一番隊的隊舍內,大步走過空蕩的過道,左拐右拐,到達客廳。
和舉辦隊首會議的正廳不同,這裡相當於各番隊長私人向山本元柳齋做彙報。
正廳的話,那是向所有隊長進行彙報。
推開客廳的門,碎峰站在那裡彙報事情的經過,聽到門響聲,也沒有停止。
更木劍八打著哈欠走上前,站在碎峰旁邊。
“……搜尋現場並沒有發現織田信長的屍體,有幸存的可能性,以上就是有關此次行動的全部經過。”
碎峰挺直腰桿,用有力的聲音收尾。
“是嘛,”山本元柳齋手撐著手杖,花白的鬍子垂在胸膛,面色很平靜道:“更木,你的彙報呢?”
“有一個叫宮本武藏的傢伙,被我砍了。”
更木劍八如實彙報事情的經過,他這次行動,就是幹了一件事情,砍死宮本武藏。
山本元柳齋沒有批評兩人的任務失敗,他能執掌瀞靈廷近千年,壓服底下這群性格各異的隊長們,不單純是靠武力,也有賞罰分明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