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片碎鏡片般的空間碎片在空中飄舞。
山本元柳齋闖入,腳踏在室內,上衣早已經脫掉,露出精壯肌肉盤踞的上半身,數不清的細微傷疤刻印在體表。
白眉垂落,微眯的眼眸掃過現場,有些疑惑道:“她們沒死嗎?”
“打暈就行了,何必要辣手摧花。”
白石聳了聳肩,表達出不想對她們下殺手的想法。
山本元柳齋眉頭一挑,也沒有說什麼。
“喲喲,美人就是嬌花~不懂這些的山本就是木頭~”
二枚屋王悅用說唱腔在旁邊開口,他留著濃密的黑色捲髮龐克頭,戴著寬框的太陽鏡,長臉,寬嘴。
從外形上看,本人是遠離帥氣二字,身子扭動,“十,九,八,七,六,五枚,最後四枚三枚,二枚屋王悅就是我,請多多指教,白石君~”
白石向山本元柳齋吐槽道:“這傢伙的說唱好爛。”
“嗯。”
山本元柳齋點頭附和,一路上被這種噪音般的說唱轟炸,真是讓人受不了。
偏偏這位的封印之地是最後一位,只能一起返回駐地。
“請多多指教。”
二枚屋王悅再次強調一句,並將白石的雙手舉起來和自己對掌,臉上才露出滿意的笑容。
所謂自己不尷尬,那尷尬的人就是別人,二枚屋王悅顯然是很精通這個道理。
山本元柳齋沒理會這位的耍寶,轉過身道:“藍染在哪個位置?”
白石手一指遠處的神庭之間,道:“在那裡。”
“我們上吧。”
山本元柳齋說一聲,手拔出流刃若火,澎湃的火焰從刀身燃起,面前的牆壁頓時炸開。
火焰如曇花盛開,下一步,山本元柳齋的腳踏在神庭之間最頂層的廊道。
日式的拉門一排排。
山本元柳齋很不客氣,一揮刀,火卷著風掃過拉門,洶湧的火光乍現,拉門的灰盡紛紛掉落在地面,露出裡面的大殿。
白牆前,藍染依舊坐在茶杯形的椅子上。
身後站著一臉笑眯眯的市丸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