荻堂春信忽然想起什麼,大手一拍道:「啊啊,說起來,青鹿先生和檜佐木副隊長以前是同期來著。」
青鹿聳了聳肩,道:「是的,不過現在少有見面,上次見還是每年定期檢查身體的時候。」
聽到這番話後,周圍的四番隊員們開始嘈雜起來。
「青鹿先生和檜佐木先生是同期啊。」
「好厲害,那不是精英輩出的時期嗎?」
「檜佐木副隊長那代可是在這數十年間,出現雛森副隊長,朽木副隊長,吉良副隊長,然後最厲害的是日番谷隊長、阿散井隊長這種隊長級輩出的世代啊。
這種史無前例的發跡速度,連現在的真央靈術院都稱呼為黃金時代。」
青鹿的表情有些複雜,既有聽見熟人被誇獎的喜悅,也有一種給同期丟臉的想法。
他可是害怕死亡,從戰鬥之中逃離到四番隊存活。
「說起來,我們這裡最早發跡的人,應該是山田三席吧?」
突然被拋到話題的山田花太郎,立刻變得緊張起來,明明是三席卻不管這些而向隊士們低下頭,「誒,那個……對不起。」
「為啥要道歉啊?」荻堂春信無語了。
「和檜佐木先生他們比起來,只有我既沒有氣勢又常給四番隊的大家添麻煩。」
山田花太郎越說越覺得自己不該擔任三席,一臉恨不得融入塵土的模樣。
荻堂春信實在是沒辦法,道:「你在說些什麼啊,山田三席,您也是血統與實力都很相符,精英中的精英不是嗎?
連那個浦原喜助先生都自認,論回道的話,他輸您一籌。」
山田花太郎想起那個男人,連忙搖頭,「雖然有些對不起浦原先生,但和他扯上關係的話,總是會遇上倒黴的事情。」
荻堂春信笑眯眯道:「其實已經開始了,有客人已經在來賓室等半刻以上的時間。」
「誒!?這、這種事情請你先說啊!?」
山田花太郎甚至沒問他為什麼清楚,便慌忙跑向隊舍。
這種無條件的信任,讓荻堂春信忍不住小聲嘟囔道:「真是讓人難以想象,為什麼他和那傢伙是兄弟呢。」
一名隊士忍不住用責備的語氣道:「這種事情一般都要早點說吧,荻堂先生還是老樣子性格很糟糕。」
「如果是不好讓人家等的物件,我是會好好說出來哦,還有,論性格惡劣的程度,我倒是覺得那位客人要遠在我之上。」
荻堂春信用散漫的語氣回答。
引發隊士
疑惑,還有別人這位性格更惡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