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看著她離開,沒有說話,手拿起一片冰西瓜,繼續啃起來。
松樹上的蟬叫個不停。
他回想起下午的瘋狂,在屋子裡面,彼此相擁,沉浸在那股身體和心靈的盛宴之中。
恍然如夢。
屋子裡的痕跡已經消去,佳人離開,就剩他一個人在這裡啃西瓜。
人生多麼虛無啊?
為什麼自己會想這麼多?哲學嗎?寂寞嗎?
不,單純是提起褲子的賢者狀態。
白石吐出一串西瓜籽,目標是朝著池塘邊,以擊中那些石頭為樂。
等西瓜嚯嚯完畢,他滿足打一個飽嗝,直接躺在廊道,雙臂張開。
夏日的風拂過陰影,也被染上幾分清涼,細細的蟬鳴聲飄入耳中。
舒服的他直接在這裡睡著。
直到察覺有人逼近,他腦中從昏睡醒來,眼沒有睜開,聽著腳步聲逼近,“醒來就不要在這裡充當障礙物,想要我踩著你過去嗎?”
“真冷澹啊,應該學著王子吻醒睡美人一樣,給我一個甦醒的吻。”
白石抱怨一句,還是沒移開,像是一條毛毛蟲蠕動到她腳下,“哦豁,絕佳的風景。”
“停止你的變態行為,我要去煮晚餐。”
卯之花烈抬腳跨過他的身體,他趁勢如蛇一樣纏上,從背後摟住她的脖頸道:“烈,我洗的面板都變成煮熟的蝦米,你卻沒有來。”
“一點不可抗力,露琪亞的情況比想象要糟糕,我必須時刻看著,現在是到轉神體的極限,才能出來煮菜。”
卯之花烈手拍了拍他的臉,輕聲道:“別急,晚上我好好補償你,什麼姿勢都沒問題。”
“那還等什麼,我幫忙打下手。”
白石松開手,不再妨礙她煮晚餐,還要幫忙。
“剛才碎蜂來過沒有?”
卯之花烈邊走,邊詢問他一句。
話題的跳躍性讓白石呆了呆,道:“嗯,她帶來一個訊息,說是找到三處疑似藏匿浦原喜助的地方,還說大前田無法確定,她決定親自出馬。”
卯之花烈笑道:“有她出馬的話,應該沒問題。”
“希望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