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一道熟悉的靈壓出現在廊道。
白石轉身。
許久不見的碎蜂站在廊道陰影,一頭齊肩的短髮,身穿淺藍色吊帶露背裝,藍白色方格子的裙子遮住膝蓋。
“碎蜂~”他滿臉驚喜地喊一句。
碎蜂一雙淺灰色的童孔顫動,心情很高興,又要顧忌自己的形象,手背在後面揪起來,裝模作樣道:“嗯,白石,好久不見。”
“我想死你了。”
白石上前一把抱住她。
碎蜂心一跳,沒有拒絕,也抱住他,並開始貪婪地汲取他身上的那些味道。
嘶,嘶,碎蜂鼻子嗅了嗅,道:“你身上怎麼有一股澹澹的草藥味?這浴巾是卯之花的?”
糟糕!
白石呆在原地,忘記這茬了,下意識道:“衣服太髒,我暫時借用一下。”
碎蜂立刻伸手推開他的身體,用審視犯人的眼神道:“臨時借用啊,你們該不會剛剛做完……”
“沒有,絕對沒有。”
白石大聲否認,心裡哀嚎,剛剛第一句就不該對碎蜂說謊,搞得後面越來越心虛。
還是太年輕了。
他從沒有嘗試過在同一個分鐘,屬於兩個不同的女人。
碎蜂雙手環胸,繞著他轉一圈,面無表情道:“洗的這麼幹淨啊,正好,去那邊的房間,讓我先嚐嘗你的味道。”
“呃,大白天影響不好,我們要不去外面?”
白石弱弱回一句,心想,等下要是做的時候,門被開啟,那場景想想就尷尬到恨不得化身一頭鴕鳥。
“你以為這些年就是你在忍耐?”
碎蜂從小貓咪化作大老虎,惡狠狠道:“你再敢和我囉嗦,信不信我把你當場在這裡辦了!”
話說到這個份上,白石沒有猶豫,決定趁卯之花烈還在教黑崎一護,搶先將她搞定,“很久不見,你變得囂張了,等下讓你哭著喊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