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白石沒有給她留下最後的藍白色“尊嚴”。
她心裡沒有說什麼,相信白石的人品。
白石自然守信。
相較於觀念保守的虎徹勇音,他是敢於嘗試,大膽創新,不一定會走傳統的老路。
他嘗試體驗大禹治水,三過家門而不入的精神。
就是治水的成果和大禹有點差距,更像是大禹的父親鯀,別說有效了,水災比沒治之前更兇勐。
“勇音。”
“嗯。”她顫聲回答。
“我要走了,下次回來的時候,再繼續未完成的事情。”
白石察覺到她的緊張和不安,輕輕撫過她的鬢髮,一點側臉頰,便離開溫暖的被窩。
光速去外面冰冷的河流洗個澡,又回來擦乾淨,穿好衣服離開。
虎徹勇音繃緊的心鬆口氣,她從醫書上明白,這些是身體的正常反應,就像一熱就會流汗,一渴就想喝水。
實際遇到的話,她心裡還是很緊張,心都要跳出胸膛。
她想起最後的衝鋒,直接落在門口的子彈,差點以為大兵就要破門而入,突突一陣開火,留下一地的血。
“虎徹姐,你病好了沒有?”
房門突然開啟,察覺到白石靈壓離去,國枝鈴端著一碗湯,邁入房內。
“啊,沒事,已經好多,你先出去。”
虎徹勇音心叫糟糕,棉被之下,是什麼都沒有穿啊。
先前的鬧騰,都讓白石搞得乾乾淨淨。
哦,不對,腿上還有破掉的絲襪。
這樣的場景要是讓敬愛她的後輩看見,真想挖個坑把頭埋起來。
“我早說過,讓你不要太勉強自己工作,這下好了,直接累倒。”
國枝鈴沒離開,她端著參湯過來,“白石隊長和你的關係真好,居然聊這麼久。”
“哈,哈,是啊,我和他是老朋友,將近二十一年沒見。”
虎徹勇音心虛地回應。
“你的衣服……”
國枝鈴看見她的羽絨服,裙子,都堆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