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儲存靈壓驅動,由三個半圓形的炮塔和房屋拼湊在一起,形成龐大而又老舊的軀體,行走時,能聽見齒輪在嘎嘎轉動。
什麼時候解體散架,黑崎一護都不會有一絲吃驚。
他只希望,散架的日子越晚越好,不然,一個人想要在荒野前進,食物和水、甚至是睡覺的地方,都是大問題。
“一護!一護!你快過來看,有人在前方!”
嚷嚷的聲音從上方飄來,最高的瞭望塔探出一個獅子玩偶,棕色的布制鬃毛纏繞在腦袋上,整體是淺黃,尾巴和爪子是白布。
它用椅子踮著腳,頭探出往下,望遠鏡捧在懷裡。
“魂,不就是人嘛,有什麼好大驚小怪。”
黑崎一護打個哈欠,不太在意地回答。
荒野之中,遇到人,未必是什麼好事。
這裡不是村落,不是鋼殼都市,而是法外之地。
道德取代法律,成為約束人犯罪的關鍵。
武力決定一個人是被殺還是殺人。
一個月下來,他早已經不是村子裡的稚嫩少年,非村落的情況,都想要儘量避開人。
他不想殺人,也不想被人殺。
魂繼續捧著望遠鏡道:“是嘛,看服裝,她好像是死神。”
“死神?!”
黑崎一護連忙躍上瞭望塔,腳踩在護欄,手一把搶過望遠鏡,看向前方。
荒蕪的平原看不見綠色,一輛不知是什麼型號的摩托在疾馳,車輪底下揚起一陣沙塵。
車上的女人個頭不高,飄揚的褐色斗篷之下,能看見是黑色和服,一把刀掛在腰間,似是察覺到有人盯著自己。
那位回過頭,臉型不大,卻戴著一個超大的護目鏡,留有洋蔥頭髮型,紫色眼眸瞅一眼,又回過頭,將摩托車提速離開。
真是死神!
黑崎一護面上流露出興奮之色,出來一個月,總算是讓他碰上一位死神。
說不定能從這位口中,得知那裡的下落。
“魂,你守著家,我去問問路。”
黑崎一護說著,丟下望遠鏡,腳在護欄上一蹬,人勐地竄出去,落在平原上,腳開始朝著摩托車飛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