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腦筋急轉,終於想到一個破局之法,“解開空鶴的手銬,確實是作用不大,我有辦法讓藍染暴露真面目。”
卯之花烈收回手道:“你有什麼好辦法?”
“不要和擅長動腦的人扯那些,我直接用武力和藍染打,揭開他隱瞞實力的真面目。”
白石自信,以現在的靈壓和實力,足夠和藍染碰一碰。
不需要動用卍解,只需要用始解,大招的真傷和翻陪暴擊,打一個死藍應該沒問題。
卯之花烈聽得直搖頭道:“即便他隱瞞實力,也不能證明他以前做過什麼壞事,他完全有理由辯解。”
“藍染很高傲,若是被我擊敗的話,絕對不會辯解。”
白石信心滿滿地回答,又道:“你要是懷疑我有問題,可以在旁邊觀戰,要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隨時能出面制止我。”
話說到這個份上,卯之花烈無奈道:“你總是這樣,不按規矩出牌,動不動就想著掀桌,你知道失敗會有什麼後果嗎?”
“放心,我心裡有數。”
白石滿臉堅決。
“隨你便,”卯之花烈心裡低低嘆一口氣,她不會幫白石違反靜靈廷的規矩,只能在規矩內,儘量給他提供幫助。
比如說,讓空鶴假死,一方面是想要攪亂局勢,一方面是保住空鶴。
假如志波空鶴真和浦原他們勾結,趁她還沒犯下太大的罪,就能提前制止。
加上她求情,審判會輕很多。
這樣的話,白石就不用再想著劫獄。
對白石同樣是這個想法。
罪不大,那就有周旋的餘地。
只是,白石和志波空鶴的性格,註定兩人不會接受這個善意的想法。
尤其是白石。
有利於他的叫做規矩,有害的就是一層紙,該捅破時,絕對不會有絲毫猶豫。
大不了拼一場,打不過就遠走天涯。
等到打得過再回來。
委曲求全四個字已經被他拋到很遙遠的記憶裡,不會想要再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