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魄刀靠在床頭。
沒有看到按鈴,白石心裡給個差評,手撐起身子,微微向外釋放一些自己的靈壓。
嘎吱,病房門推開。
來人披散著一頭濃黑的長髮在背後,眉目如畫,一點微紅的朱唇,似是嬌嫩的聖女果,誘人下嘴。
她不是空手而來,手上端著一大碗麵,裡面連湯都是紅色,滿是肉和麵條,偶爾能看見綠色蔬菜。
“我想你應該餓了。”卯之花烈笑眯眯說一句。
白石看一眼面,吐槽道:“身為醫生,大清早給病人吃這麼辣的面,不覺得影響健康嗎?”
“沒什麼,我們又不是普通人,不會有影響,不吃的話,我就給別人。”
卯之花烈轉身要走。
“別,我吃。”
白石連忙叫住,肚子早餓了,哪裡還會眼睜睜看著早餐離開。
看外面的天色,他就明白,指望音夢送早餐過來是不可能的事情。
卯之花烈將碗遞給他,人坐在床邊的凳子,“這是我親手下的麵條,你好好嚐嚐味道。”
說是這麼說,拋開辣味之外,白石嘗不到其他味道。
湯是麻辣,麵條是麻辣,肉也是麻辣。
他吃得滿頭大汗。
卯之花烈掏出手帕,幫忙擦去額頭和臉頰的汗水,“別急,沒人和你搶,湯是我特製的藥湯,不飽的話,全喝掉都沒關係。”
白石連忙端起來,咕嚕嚕喝一大口,“呼,呼。”
如火在身體燃燒。
他再繼續狼吞虎嚥,總算將一大碗麵條,連湯都喝的乾淨。
損失的靈壓在急速恢復,讓他擺脫那種身體腎虛的困擾。
白石立刻跳下床,舒服地伸一個懶腰,對著朝陽吐出一口氣,“終於活過來了。”
“昨天說話不是很囂張嘛。”
卯之花烈眼眸笑眯成月牙狀,意有所指道:“最後還不是服軟了,硬氣不起來。”
“咳咳,”白石尷尬咳嗽,轉過身道:“昨天是你趁人之危,有本事再試一次。”
卯之花烈笑了笑,道:“不行,我說過,戰鬥的激情只在當下,錯過再想要遇見,就要看看你的努力,以及最重要的運氣。”
“你該不會天真到以為有肌膚之親,以後就萬事大吉吧?”
“那只是一時的念頭,不代表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