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劉海中的圓臉被氣的又大了一圈,他看向二大媽,沒好氣的說道:“嘿,我說你,都這麼多天下來,你早了怎麼不說呢?”
“白白讓我受那麼多天的氣,你要是早說,我早就想到對付他的法子了!”
聞言,二大媽輕哼一聲,白了他一眼,“說,說什麼說啊?”
“你看看你那張驢臉,整的像別人欠你幾百塊錢似的,自己氣去吧,我才懶得說你呢!”
一旁的二兒子劉光天也陰陽怪氣的說道:“就是,您現在在院裡耍不起威風,天天在家裡橫什麼呀?”
劉海中眼睛一瞪,“光天,你說什麼呢,你再說一個試試?”
劉光天也是個倔脾氣,當即回懟道:“怎麼著啊,您現在已經不是院裡的二大爺了,還在家裡擺譜呢?”
“我告訴你,我可不吃你那一套!”
聽到這話,劉海中感到自己的權威受到了質疑,氣的渾身直哆嗦。
他猛地拍了下桌子,怒吼道:“小兔崽子,你給我過來,看我不打死你!”
說完,便舉起手掌朝劉光天的腦袋上招呼。
被劉海中梆梆打了兩下,劉光天依然不服氣,他瞪著對方,滿臉怨恨的說道:“行,您打,您可勁的打,從小到大,只要您心裡一有氣,就打我們哥幾個,我看您還能有力氣打幾年!?”
“可您要知道,這父母不慈,兒女不孝!”
“等您老了,您等著瞧!”
聽到自己這二兒子的反抗,劉海中氣的怒火攻心,抬起腳就想朝對方踹去,“你個小兔崽子,還敢威脅我,你給我滾!!!”
不過,劉海中家裡三天兩頭的上演這些戲碼,估計這一家人也都習慣了。
...
翌日,陸良到醫務室給蔣老請了個假。
“師父,我和婁曉娥計劃著今天就把證給領了,但是這事您先別和別人說。”
聞言,蔣彥彬有些奇怪,“為什麼啊?”
陸良笑了笑,神秘兮兮的說道:“嘿嘿,過兩天您就知道了。”
前者想了想,也不再追問,但還是警告性的說了一句:“不問可以,你小子可不要給我惹事!”
陸良自是點頭應允。
隨後,他來到廣播室,帶著婁曉娥辦正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