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想反駁,就聽到賈張氏又朝著陸良開噴,“還有你,陸良!”
“小兔崽子,我孫子出事的時候你死哪去了?”
“你要是在這,用得著傻柱瞎捯飭嗎!?”
“你也得賠錢!”
賈張氏吐沫橫飛,罵的痛快,但她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陸良不是傻柱,根本在乎秦淮如會不會哭。
她話音剛落,就感覺眼前一花,她還沒能看清發生了什麼,一道清脆的響聲就在耳旁響起。
“啪!”
隨之而來的,是臉頰火辣辣的疼痛!
賈張氏目光中滿是恐懼,她伸出手顫巍巍的朝臉摸去,
“嘶!”
剛剛碰到側臉,疼痛就又加劇了一分。
賈張氏捂著臉,正想撒潑打諢,就聽到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來...
“賈張氏,你再罵一句試試?”
陸良的聲音並不大,但院裡的眾人卻都聽的清清楚楚,一股玄妙的氣場在這院子裡散開。
整個四合院都靜悄悄的,都被陸良這一巴掌給鎮住了,饒是想繼續撒潑的賈張氏也沒了動靜,傻傻的站在原地,不敢動作。
教訓完了撒潑的賈張氏,陸良又把自家魚被盜的事情提了出來。
他有些奇怪的向閻埠貴問道:“三大爺,我剛才在屋裡找了一圈,你剛才送我的那條魚怎麼怎麼突然不見了?”
“該不會是你不想送我,又拿走了吧?”
至於剛才說棒梗的傷勢問題,也是想給眾人提個醒,被魚刺紮了不能亂用法子。
閻埠貴眼神一轉,明白了陸良的意思。
“嘿嘿,良子,我肯定沒拿你的魚啊,既然送出手了,哪還有往回要的道理?”閻埠貴樂呵呵的說道。
摳摳搜搜一輩子了,頭一次有人當著眾人的面誇他大方,雖然這實際是對方出錢買的,但別人可不知道這些事,到頭來,不還是給自己漲了面兒?
所以,院子裡的其他人在聽到這話後,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