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現在天黑的晚,而且又在巷道這種地方,往來的行人頗多,沒過多久,便有人發現了許大茂的情況。
但許大茂現在已經斷片了,醉的不省人事,衣服也被扒個精光,全身上下只留下來一條內褲,沒有任何能證明他身份的資訊。
那路人瞅了兩眼,估摸著左右不過是個醉漢,不會鬧出人命,自己也不想多事,便直接離開了。
...
另外一邊,棒梗在陸良家裡“撿到”魚後,便找了個沒人的地方,用樹枝撐起一個架子。
隨後,他劈下一根新鮮的樹枝,將樹皮撕掉後,把鱸魚從頭到尾整條貫穿,放在支架上,生火烤了起來。
明亮的火光映亮棒梗的側臉,他緊緊盯著翻轉的魚肉,不自覺的嚥了咽口水。
“陸良這傢伙每天的伙食都那麼好,也不知道接濟接濟周圍的鄰居。”
“哼哼,小爺我今兒就打打地主,也讓他散散財!”
十多分鐘後,鱸魚身上冒出了熱氣。
雖然沒有任何調料,但食材本身的鮮美卻散溢位來,吃的棒梗口水直流。
“哇,真香啊!”
“看來以後得經常去陸良家逛逛!”
可吃了沒幾口,棒梗的臉上突然變得難看起來。
“咔!”
“咔!”
他努力的咳嗽了兩下,但嗓子卻越發難受,明白自己這是被魚刺卡了嗓子,棒梗有些怕了。
其實鱸魚作為陸良前世最喜歡吃的魚,本身的刺很少,而且刺很大,稍微注意一下就能發現,基本不會存在卡嗓子的問題。
但棒梗平日裡沒怎麼吃過肉,更是沒吃過幾條魚,此刻吃的太心急,結果把自己卡住了。
也不知是被火烤的太熱,還是他太過慌張,額頭上密密麻麻沾滿了汗水,臉色也愈發難看。
棒梗長大嘴巴,手指努力的朝嗓子扣去,但總感覺差了點距離,始終摸不到那根可惡的魚刺,而且手指觸碰喉嚨帶來的噁心感讓他十分不適。
秉著吃到肚子裡就絕對不能吐出來的理念,看著眼前還剩下的半條魚,棒梗心一橫,硬著頭皮繼續吃起來,想著透過這些魚肉把嗓子處的魚刺帶到肚子裡去。
但整條魚下肚,嗓子處的異樣仍然沒有解決,棒梗已經難受的要哭出來了。
“咔~”
他低聲嘶吼著,像是公鴨在叫,眼眶中也急出了淚水。
又在原地折騰了一會,發現靠自己是解決不掉這根可惡的魚刺了,棒梗擦了擦眼淚,慢慢從地上爬了起來。
本來吃飽了應該力氣充足,但他卻像虛脫了一般,緩緩向家裡走去。
幾分鐘後,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