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只是聽坊間傳言啊,季雲雨當時拿了一把刀和一顆手雷,直接在別墅裡,對著自己的大腿就是一刀,直接告訴那倆後媽,不鬧,有她們吃喝,管她們生活。”
“鬧的話,大家一起玩完!”
“我發現,女人發起狠來,比男人狠多了。”
白薇攤手:“季雲雨就這麼就把所有人都震住了,誰願意跟這樣的亡命徒玩命啊!”
葉問蟬聽到這裡,神態間有了那麼一絲變化。
冷血的女人,便是葉問蟬,都覺得冷血,其他尋常人,能不發憷麼?
“你要去見季雲雨?該不會是想當小白臉吧?”
“那你得小心了,這女人處處防備人,警惕性槓槓的,說是晚上睡覺枕頭下都放槍的人,小心她把你咔嚓了。”
白薇煞有介事的說道。
“小白臉?我有必要當小白臉?”
葉問蟬啞然失笑:“我這人不會當小白臉,要看緣。”
“遠者為緣,近者為因。緣與因之間沒有質變,只是量變。”
“它是一種人與人之間無形的連結;是某種必然存在相遇的機會和可能,包括所有情感。”
葉問蟬幾句話,把白薇講的雲裡霧裡,腦袋如漿糊一般。
“你果然,是學道的……”
好半天,白薇終於說了一句話。
“那你看,我們倆算不算有緣呢?”
白薇接著問道。
葉問蟬面色淡定。
白薇的大腿忽然捱到了葉問蟬的腿上,溫熱的觸感傳遞過來,只見她笑靨如花,面上帶起絲絲紅潤來。
白薇發現自己如此的搔首弄姿,葉問蟬竟然老僧入定般,直接給無視掉了。
“假正經!”
“肯定是假正經!”
“姑奶奶還真是第一次被男人這麼無視!”
白薇氣得狠狠翻了一個白眼,在心裡腹誹道。
“葉問蟬?你怎麼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