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佛子,佛宗之下第一人,未來的佛宗,便是副洞主,太上長老,都沒資格在您面前講老資格吧?”
林妍嫵媚一笑,七念連忙擺手:“大家都是同道,六先生在此,我等,盡聽六先生差遣。”
七唸的話,讓林妍稍微凝重了一下。
隨後,林妍很快就笑道:“佛子說的對,我們,誓與六先生共進退!”
一旁的李霜顏愣了一下,好一會才說了一句:“舔的真到位!”
“我說你們幾個,是不是已經做了決定?林妍,你真的想好了?”
這時一個有些陰沉的聲音響起,是天門道子的聲音。
“呵呵,天門,你算個什麼東西,竟然直接稱呼我的名諱?”
“算起來,我應該是你的長輩,你如此低看我,又算個什麼東西?”
林妍美目轉動,接著道:“玄清老道,你這個時候還在裝聾賣傻,以你的智商,恐怕猜也猜出來六先生是什麼身份了吧?卻在這裡設下玄天困陣,困住我們,你是想造反麼?”
“林妍,你別以為自己比別人聰明多少,他什麼身份,不關我事,我所看到的,是此人挑釁我道門洞天,侮辱我洞天尊嚴,不殺他,不足以平息我洞天怨憤!”
陰沉的聲音再次響起,竟然是天門道子的聲音。
“行了,騷貨,你永遠都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別以為玄清老道不知道六先生的身份,他恐怕早就猜出來了,就是不想承認而已。”
“說起來,道門跟須彌山淵源頗深,沒想到這百多年下來,也變得如此齷蹉了。”
李霜顏眼中閃過一抹厭惡的眼神。
“哈哈哈,既然說的這麼明顯了,各位也就不用再爭論了。”
葉問蟬突然笑了,手指顫抖,不停摩挲著,慢吞吞地說道:“俗話說,好狗不擋路,如果有狗攔路,就打跑它!”
“玄清,天門,之前就要收拾你們的,一時沒顧得過來,正好現在一併把賬算了。”
葉問蟬這樣的話一出,北山坳半山腰上,站在一座小型祭壇中的玄清真人臉色陰沉,他冷冷地俯視著葉問蟬,冷聲地說道:“小子,休要猖狂,本長老之前不與你一般計較!現在你還不知天高地厚,真以為老夫奈何不了你?”
“哈哈哈,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和天門了。”
葉問蟬聽到玄清真人的話,笑吟吟地說道:“別把你道門洞天當作一回事,你道門洞天算哪根蔥!別以為你們是這界域的一個組成,有一些年頭就把自己當回事,我跟我師父不一樣,他把你們當回事,那是因為他仁慈,我這個人呢,喜歡聽話的,你不聽話,我就拿你當狗一樣屠!”
“至於須彌界域是否穩固,關我屁事?”
“大不了大家一起完蛋,真出大事了,我肯定比你們能活!”
葉問蟬這樣的話把玄清真人氣得哆嗦,臉色漲紅!
他盯著下方山谷裡的葉問蟬,眼睛發紅。
就算是泥人,聽葉問蟬這樣囂張的話,也不由為之吐血。
“這小子說話太缺德了!”
智谷王陰氣森森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