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些個書和紙出來以後便又被五姓七望的人買走了,這些個書生也是惱火的很,如果一直這樣下去的話那他們還溫不溫習了?
“大夥快跟我來!”
就在這時候一個弱不禁風的寒門書生跑到了這群書生面前招呼著,這些人頓時就有些摸不著頭腦,自己等人是來買紙張溫習論語的。
現在沒有紙張溫習這可怎麼辦啊!而如今已然買不到紙張了,又看著這書生急匆匆的模樣也有些好奇。
“咦?這不是前些天那兄臺麼?你怎麼?”
這弱不禁風的寒門書生看著這人顯然是認出自己了,也不枉自己在其面前演了那麼久的戲了,這書生心中想著可還是站定了身子看向了這叫住自己的寒門書生。
這一幕被遠在晨飛大酒店頂樓的晨飛收入了眼底,只見他笑著對著旁邊正啃著骨棒的薛仁貴和兩憨貨說道。
“好戲要開場了!”
而聽到晨飛這話薛仁貴當即狠狠的咬了一口骨棒上的肉,然後丟下骨棒拿起一旁的茶水漱了口,拿起溼毛巾擦了擦嘴和手。
隨後便走到了晨飛身旁站定,看著一臉老神在在的晨飛,薛仁貴不免佩服起自己這個兄長起來。
這產業的吸金能力,再加上晨飛的計謀,五姓七望這次可是要栽大跟頭了,這樣想著薛仁貴又問道。
“兄長,是時候了!是不是該我出場了?”
薛仁貴問著晨飛,但見晨飛沒有說話也就沒有多餘的動作,當他又要詢問的時候卻見晨飛道。
“去吧,早去早回這事你辦合適點,至於那兩憨貨不適合,身份擺在那一出去容易落人把柄,只能委屈一下你了。”
晨飛這時候也是安撫著薛仁貴,這次計劃只能由薛仁貴去處理,畢竟薛仁貴名不見經傳,更加適合站在最前頭來挑動這群書生們的熱血。
很快薛仁貴便收到了晨飛的命令便飛快的開門然後跑了出去,留下在酒店頂層的晨飛和兩個正吃的滿嘴流油的程處默和程處亮。
......
“你們知道嗎這紙張和書已經傳到了陛下耳邊了,這些天陛下也派過人來想要帶上個幾張紙前去宮中看看。”
“聽說陛下還跨過這紙張質量和這書的不一般,但是就在這幾天當陛下命人來來買紙的時候,這紙每次都會在人之前被買走。”
“最後陛下終於是龍顏大怒了起來,但沒辦法聽說這些紙全部被五姓七望給買走了,而五姓七望又說這是買賣自由。”
“這讓陛下手腳都有些受限了,畢竟這話說下來也沒有什麼錯,只不過這些個人太不要臉了,先是將書和紙張的價格提起來,然後還要買斷我們能買的紙,這完全是不給我們活路啊!”
這書生噼裡啪啦就是將所有話給拋了出來了,不讓這些人又任何的反應時間,而這人說完後便假裝憤怒的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