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場下的人群是愈演愈烈起來,甚至有些人開始訴苦了起來,而場上的那些百姓們看著都覺得火氣從顱頂蹭蹭的往外冒。
許多暴躁一點的漢子都已經推搡著人群就要往五姓七望那擠去了,薛仁貴看見這一幕也是急忙站了出來阻攔擁擠的人群然後說道。
“大家不要擁擠!保持點空間在下不是阻攔各位,大傢伙都是想要討個公道的,不要因為擁擠而造成踩踏,到時候五姓七望沒啥事咱們反而亂了陣腳。”
薛仁貴說的話有理有據,這讓在場的那些暴怒之下的人也是停止了繼續推搡,反而是慢慢的保持了一掌的距離。
他們都很清楚現在如果一擁擠起來的話,到時候自己這些人難免會受傷,所以對於薛仁貴說的話都還是很贊同的。
“這個小哥說的沒錯,咱們不能自亂陣腳,哪怕在多麼憎恨五姓七望,也不能讓大夥因為擁擠而受傷。”
這時候那麼瘦弱的書生開口附和了薛仁貴,這讓許多人都不由得自覺了起來,更像是有了團魂一般。
“小哥,你看起來很有主見啊,我建議大傢伙乾脆聽從這小哥的建議,看看有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怎麼樣?”
“好!”
“可以。”
就這樣在一聲聲肯定當中薛仁貴被推到了最前頭,但他卻沒有忘記自己該幹什麼,很快的他便開口說道。
“鄉親們,咱們寒門的同僚們!要知道如今陛下為了我等普通百姓的未來,公然與世家撕破臉皮,這如今五姓七望紙和書的價格都翻了十倍不止。”
“如今咱們好不容易有了購買書和紙的書店,卻又被這些五姓七望惡意的收購,我們還能忍嗎?”
這下子薛仁貴開始鼓舞了起來,許多人也都知道是這個道理沒錯,但是就在薛仁貴的鼓舞下,在加上現在的人群都是討伐五姓七望的。
頓時有一些人就站不住了,紛紛的吶喊起來。
“不能忍!”
“我忍他個**”
薛仁貴見自己已經將現場的氣氛有拉上了一個高度,他覺得還不是特別滿意,於是清了清嗓子又說道。
“咳咳!大傢伙們聽我說,如今這五姓七望做為人不齒的事情,公然的就將我們所需溫習的紙張和四書五經,全部給購買了這能說明什麼?”
“他們這是害怕了,他們壓榨我們老百姓太久了,想要讓我們再次輸在他們之下,如果咱們寒門的人沒有考上好名次,那照樣是上品無寒門。”
“如此久而久之之下咱們寒門還能出個上品嗎?這些五姓七望的狠毒用心其詔可見,如果咱們在這倒下了那到時候便是對不起陛下。”
“在著說咱們也不能辜負陛下為咱們從開的科舉,到時候見咱們寒門沒有出頭,那到時候是不是又得回個家?那咱們寒門學子讀書何用?”
薛仁貴說的話是字字珠璣,一字一個印般印在了在場人的心裡,大家都知道薛仁貴說的沒有錯,如果真到那個時候自己這些人怎麼辦?
“這位仁兄說的沒錯,確實是這個禮如果咱們沒有考個好名次那就是對不起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