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
哪怕是在集訓中心居住了一個多月,哪怕是每天都能夠吃到京子做的三餐……
可阿綱還是沒有習慣在這座地獄裡的生活。
他腳步不停,匆忙地走出了集訓中心。
因為今天已經是暑假的最後一天,作為後勤組的小春和京子在中午的時間就已經在里包恩的護送下離開了這裡。
為明日的開學做些準備。
唯有阿綱等人,因為要訓練到最後一刻,所以一直被留到了現在才被放出。
行走在森林的郊外處,呼吸著大自然的新鮮空氣。
阿綱沒有絲毫即將回家的喜悅,只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慶幸。
特別是當他穿過叢林,踩在是柏油馬路上時。
他的雙眼,瞬間熱淚盈眶。
“終於……終於……”
“終於出來了!!!嗚嗚嗚……”
激動的阿綱猛然抱頭痛哭。
而身為阿綱左右手的獄寺隼人也是連忙符合,眼角閃動著晶瑩的淚花。
只見獄寺隼人向是受到多大的委屈一般,用袖子遮住眼睛,單手扶在阿綱的身上,哭哭唧唧地哽咽道:
“都……都過去了,十代目。”
這一刻,就連一向樂觀、嘻嘻哈哈的山本武,以及永遠充滿鬥志的笹川了平,看到阿綱和獄寺隼人如此,都開始沉默了起來。
沉默,是他們對這場集訓最完美的解答。
唯有渾身纏滿了繃帶,一條手臂打著石膏的雲雀恭彌不屑地看了阿綱等人一眼,輕聲地說了一聲:
“無聊。”
旋即就十分不合群的獨自一人走了出去。
40天。
整整40天的集訓。
沒有人知道他們在這期間到底經歷了什麼!
只是他們身上或多或少的傷痕,證明著這是一段血與淚交雜的複雜經歷。
“雲雀學長……”
看著消失在街道一頭的雲雀恭彌,阿綱這才停下了激動的淚水。
本想對一起共患難的雲雀說些什麼的他,卻因為懷抱著已經昏迷過去的藍波,導致沒有機會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