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妤眨了眨眼睛。
得!
該來的還是來了。
原本以為老嶽已經忘了。
沒想到聊了這麼多正事,又兜兜轉轉回到了這個問題。
“我們是清白的。”裴妤一本正經說道。
“呵呵。”嶽宏偉假笑。
“昨晚發生了一點意外,所以不小心躺到一張床上,我們什麼也沒發生,就只是蓋棉被純聊天而已!”最後一句裴妤還加了重音。
“呵呵。”
裴妤攤手,“反正事實就是這樣。”
比起說她和薄瑾年兩個人發生什麼。
她要是敢說出昨晚喝醉的事情,那就真的會被老嶽唸叨死。
到時候免不了又是一頓訓。
說她作為一個公眾人物巴拉巴拉的。
“你昨晚……喝醉了吧?”嶽宏偉直接問道。
裴妤:?
她第一時間看向薄瑾年。
薄瑾年回給她一個無辜的眼神。
不是薄瑾年告的密。
裴妤故作淡定,“怎麼可能喝醉?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千杯不醉的。”
“是,喝一千杯才不會醉,一杯就會倒的那種是嗎?”嶽宏偉問。
“為什麼說我喝醉了?”
嶽宏偉冷哼,“我們剛合作不久那會兒,你說要請我去玩,我們去過一次酒吧,你還記得嗎?”
“記得。”裴妤應道。
不知怎麼的,她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當時你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是在房間裡對不對?”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