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吞嚥了一口唾沫,不由得想到了這段時間安樂哪怕是住院都在一直幫自己制定訓練計劃、收集資料。
她和自己說過很多次,不希望自己走。
而自己是怎麼回報她的呢?
自己,在大庭廣眾之下,將答應過要幫她追到手的顏歡給親了!
那個畫面,該不會也被投屏到了直播上被她看到了吧?
嘶.
可就當斯潘塞懷揣著歉意頭疼地想著該怎麼辦時,那時,親吻顏歡的記憶卻一股腦地衝了上來。
她還記得,當時自己拼盡全力地跑向那個赤著上半身的少年。
他當時還沒意識到自己正跑向他,直到自己離得很近的時候,才微微一愣地轉過頭來。
不知為何,當時一看到他那完全褪去了孔雀外表的臉龐,斯潘塞就突然有了一種想要再一次親吻他的感覺。
於是,她也的確這樣做了。
“.”
當時太激動了嗷!
都.都是因為贏了比賽所以.
嘛,雖然自己也沒料到,那個傢伙真正的樣子居然是這樣的。
而愈發回想,斯潘塞的腦海中,某些記憶便愈發深刻。
那當時緊緊抱住的赤裸的身體的觸感,那被自己描摹了許久的嘴唇的觸感,那因為看著自己哭泣而露出的笑容
想到此處,斯潘塞就突然變得有些躁動。
不僅開始不斷抖腿,那摸著後腦勺的手都快要將那給薅禿嚕皮了,臉色也越來越紅。
金色炸彈豬,紅溫形態啟動!
連帶著,無聲無息間也將內心深處愧對安樂的歉意給完全淹沒得無影無蹤了。
“斯潘塞同學,在做出決定之前,還是容老夫提醒你一下.”
正在此時,眼前的赫密斯抿了一口茶,提醒道,
“無論做出什麼樣的決定,社團大戰的願望都是短暫的、一次性的。
“這意味著,你可以同學校約定,‘免除這一次退學的流程’,而不可以和學校約定‘讓你無法再進入被退學的流程’。”
說著,赫密斯將茶杯放下,開口道,
“本質上,選擇用願望留下並不會改變你之前遇到的困境。
“這意味著,你依舊要面對學院學術標準和學生行為規範的考核;你依舊會被同學們排斥.
“比起保留學籍休學請私教在家教學,留下來你不可避免地會遇到更多困難。
“所以,就我個人而言,我是建議你不要將願望用在此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