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完眼睛之後,柏憶的視野總算是清晰不少。
剛要開口制止自己的母親再繼續吵鬧,一抬眸,入眼的卻只有眼前面無表情的葉詩語。
“噫!!”
這一下差點沒把柏憶從床上嚇得掉下去,她連忙抱住了枕頭,宛如盾牌一樣擋在身前,大聲問道,
“葉葉葉葉詩語?!你怎麼在這?!”
“.”
葉詩語看著她,默了一秒後才淡淡道,
“不只是我。”
“不只是你?”
柏憶微微一愣,隨後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轉頭看向身後。
“你你好啊,柏憶同學”
嗯?
這誰?
哦,那個叫安樂的,顏歡的青梅?
小垃圾,忽略掉。
“你好啊。”
柏憶客套了一句,便忽略掉了身後戰五渣的小透明安樂,讓還想繼續打招呼說一些什麼的安樂話語噎在了口中。
片刻之後,她也只好無奈一笑,將話嚥了回去。
“.”
但也就是在這一句之後,病房內的三人卻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葉詩語如豺狼虎豹一樣環伺眼前兩隻“盤中餐”,柏憶一點沒把小透明安樂放在眼裡,只是全心全意地戒備葉詩語。
只有安樂抿了抿唇,內心裡找著打破沉默氣氛的話題。
可是此刻,自從先前小拇指的腦袋變尖之後,它就十分不舒服地病倒,好一會沒現身過了。
於是,安樂便也不知道該說一些什麼了。
此情此景,似乎是致敬了某幅世界名畫.
《我們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