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人感受著旁人不斷投來的、各種帶著負面意味的目光，顯得有些瑟縮。
此刻斯潘塞問起，荒川恭司才轉頭在斯潘塞準備的物資包裡拿出了壓縮餅乾，
“這這裡。”
“好嗷，謝謝。”
斯潘塞接過了壓縮餅乾，又扭頭回去看比賽場地去了。
而身後的兩人又悄悄往根據地的方向靠了靠。
“.”
顏歡將這一幕收回了眼底，肩膀上，喵醬無聲無息地顯露了形狀，對著顏歡開口說道，
“那位姜雲和幾位社員好像也沒有受到斯潘塞的修改器影響，下意識地討厭她喵？”
“是，她這個機制還挺複雜的，很難搞清楚。”
而喵醬則看著他，問道，
“找到這個機制很重要嗎？”
“我覺得很重要。我認為這個機制並不客觀，而與斯潘塞的某種非常重要的主觀感受直接掛鉤。”
顏歡看向了喵醬，補充道，
“而且恰恰是不受修改器影響的人，斯潘塞就能和他們相處得很好。”
斯潘塞能為了被霸凌的安樂暴打樸書文；尤安麗娜要水果她就給水果。
其他社員被欺負了她也會出頭；她能老老實實地在葉瀾面前交代一切.
明明甚至關係都還一般，只是剛剛認識，斯潘塞卻能為他們付出很多。
而對於其他受到修改器影響而討厭她的人，情況則完全相反。
華釗鋒她也是第一次見面，她就能直接暴躁得用桌子去砸人家。
顏歡撐著下巴，看著那邊喝著水不斷喘息著的斯潘塞開口說道，
“也就是說，在她的眼中，人和人是完全不同的。於是，她對待這兩種人也會採取不同的方式。”
“喵？”
喵醬聽不懂，只能充當氣氛組。
但顏歡也不需要喵醬聽懂，因為他自己都還沒完全搞懂斯潘塞的這種機制。
他也實在搞不明白，在斯潘塞的眼中，人和人之間的模樣到底是怎樣不同的。
“我答完了，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