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柏憶看來,無論是“姐姐”還是“笨蛋”,本質上都無非只一個詞便能形容了:
敗犬!
自己在顏歡的眼中可是他崇拜的偶像,和你們這種屬性的敗犬完全沒法比啊。
縱使你家財萬貫又如何,敗犬就是敗犬,還擱這打生打死的呢?
是的,柏憶此刻竟然又惡劣地產生了一種優越感來。
她冷笑一聲,躲在牆後,大有作壁上觀的態勢。
這樣也好,等她們倆鬥。
英雄鬥英雄,好漢鬥好漢,有錢人鬥有錢人。
反正都是無用功,怎麼也得不到顏歡。
“.”
可看著看著戲,柏憶的腦海中,一個靈感猛地蹦了出來。
她突然想起了先前在本子社拾到的那個本子:《透明調X系列:會長對昨晚的事一無所知~》。
如果自己趁著她們無意義的鬥法,用懷錶進入無關心狀態,就在她們的面前對顏歡做一些什麼的話.
想到此處,柏憶臉色變得通紅起來,喘息著靠在了身後的牆壁上。
主要是,那個畫面光想想就覺得很刺激。
這刺激有兩點。
一是,在無關心狀態下,她對顏歡做什麼都可以,對方也都不會發現。
仔細想想,自己在表面上還能正常地和顏歡談戀愛。
其實私底下,自己已經將他看遍做遍、吃幹抹淨了無數次,而他還一無所知地對著自己露出微笑。
“哈哈.”
好像,有一點火熱了。
二是,自己這沒背景、被她們瞧不起的偶像居然就這麼大搖大擺地在她們面前偷吃顏歡,而她們既不知道,還沒辦法阻止。
這何嘗又不是一種.
只能說,今天被葉詩語、斯潘塞家境刺激到了的柏憶,想象力已經開始逐漸變得豐富起來了。
“詩語姐?”
正在柏憶如此暢想時,突然出現的顏歡的聲音更像是一根鐵鏈,將她大腦裡的構想猛地拉向了現實。
那邊,顏歡已經帶著葉瀾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