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會長。”
櫻宮瞳歪了歪頭,心中有疑。
尋常週一會長都是要去麻牌社裡打麻牌,然後等晚一些坐公交車回去,今天怎麼…
她的確對顏歡的生活習慣瞭如指掌,卻沒辦法言說。
不過也好,不去麻牌社會長也不用和那群壞女人混在一起。
明明有麻將機每次和會長打卻還用手搓的,美其名曰什麼“機器只有兩臺,會長不是麻牌社的正式社員不能用”...
你那是不能用嗎?
洗個牌洗個半天,不知道的還以為在洗手呢!
觀摩過一次的櫻宮副會長對麻牌社很有意見,覺得這種禍害學生的不良社團就應該堅決取締才是。
“那我就先告辭了,會長,我回辦公室一趟。”
“好,明天見,櫻宮。”
“明天見,會長。”
告別了櫻宮瞳,顏歡掐著手機上的表朝著校外狂奔而去。
他今天要去童姐的酒館一趟。
原本今天不是他上班的時間,但因為週末兩天都沒去,那400就這麼扣了顏歡還是蠻心疼的。
所以他打算連著週一週二把週末缺的班給補回來。
連著晚上上七天班,這就是要拯救世界的顏歡的覺悟。
顏歡一路小跑趕上了南區的校車,車裡吹著空調,下了課的同學在裡面嘻嘻哈哈的,但實際上比早晨人少了很多。
遠月學院下午一節選修課之後就會放學,一些同學還留在學校裡參加社團活動。
但更多的還是被父母接走,要麼去補習、要麼去參加各式各樣的興趣班了。
此刻車裡沒看到八橋木,他就是下午補習班大軍中的一員。
麟門走的是紐曼式教育體制,大學基本上是靠申請的。
雖然也有統一的考試,卻並不像前世高考那樣起決定性作用。
興趣愛好出眾的成績、對應的學習經歷、德高望重者的推薦信,都是在申請高等學校時的重中之重...
看起來是脫離了高考的題海,但實際上照樣卷得要死,而且是連帶著家裡的家長一起,神魔亂舞、隔空鬥法的那種卷。
南區的校車是所有線路中下午乘坐人數最多的,為什麼?
就是因為南區考上這裡的學生家裡大多數沒條件上價格昂貴的補習班和興趣課,於是便只能回家。
就算是能上,也是家裡不知道勒緊了幾條褲腰帶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