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事務處辦公室內，斯潘塞拿著手機，在玩憤怒的小豬。
她的手指將綠色的小豬放在彈弓上，再發射出去，用來擊打那些藏在各種建築裡的可惡小鳥。
身後的另外一間辦公室內，金獅集團的律師在和家長們吵得不可開交。
而她的面前，俊美的少年正在看手機上的電子版高數教材。
他拖動螢幕滑過去了一頁，又看了一眼眼前哼著歌的斯潘塞，問道，
“你就一點不擔心？”
“擔心什麼？”
顏歡將手機螢幕鎖上，接著問道，
“你仗著身後有金獅集團就肆無忌憚地動手，就不怕哪天他們護不住你。給人打殘打死了，你怕不是要進去踩縫紉機。”
“放心嗷，這事我可有經驗了。我收著力的，打不壞他的。頂多讓他像吃X一樣難受，嘿.”
“.”
顏歡沉默片刻，開口說道，
“這麼說，你是完全不在乎什麼賠錢咯？”
“不在乎嗷。”
斯潘塞用手指撥弄著彈弓，但這一關怎麼發射都打不到藏到最後面的那隻死鳥。
她撅起了嘴，一次次地換各種型別的豬，一次次嘗試著各種不同的發射角度，但都打不到那隻死鳥。
她差點沒把手機給砸了，最終還是氣不過，一把將手機丟到了面前的茶几上，抱起了手。
“那，退學呢？”
“.”
氣呼呼的斯潘塞表情一僵，她下意識地露出了心虛的表情。
可很快，那心虛卻又變成了黯然，
“退學了才好，反正我一點也不想來麟門待。不過就算這裡待不成，我老媽大機率也會讓我去麟門的其他學校吧。”
顏歡看著她，默默地伸手拿過了她放在桌面上的手機。
斯潘塞氣呼呼地轉過頭來，問道，
“你幹什麼嗷？還來，我還沒通關呢。”
顏歡看著手機裡的遊戲，一邊換豬調整彈道，一邊說道，
“金獅集團家大業大，被你打的那幾個大機率會接受賠償和解。但哪怕如此，你還是會受到短暫休學的懲罰，至少一週。”
“那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