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願一看就皺眉：“爺爺，你這唐裝是哪裡來的？不倫不類的。”
陸老爺子說：“你懂什麼，這是當初斐……”
這是當初他與斐老爺子一起定做的，想到他與老斐最近已經交惡到老死不相往來的狀態，陸老爺子板下臉來，沒有再繼續說下去，而是重重的哼了一聲。
茹晚情問女兒：“茹願，這身唐裝有何不妥？”
茹願緊蹙眉頭道：“普通唐裝一般是對襟或斜襟，圖案已吉祥喜慶為主，用料做工較好且剪裁修身號碼齊全。但是爺爺身上這套唐裝，卻是死後的唐裝，俗稱壽衣！”
“你說什麼？”陸老爺子臉色大變！
茹願繼續說：“壽衣在花色上和唐裝花色差不多但有些圖案是壽衣特製的，你看著衣服上的字元和圖案，別看都是一個個圓圈，裡面的筆畫不一樣的，壽衣上的是壽字，而唐裝上的大部分是福字和喜字。”
陸老爺子低頭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確實是壽字。
他努力回想老斐與他一起去做這套衣服的時候，老斐最後拿到的衣服，貌似是福？
這套衣服，最後還是老斐付的錢。
陸老爺子氣得差點衝到斐家去：“好個老斐！欺負我被奪運後，變成什麼都不懂的傻子，他竟然敢送給我一套壽衣，這是盼著我早死早超生！豈有此理！簡直豈有此理！”
茹願拉住斐老爺子：“爺爺，別耽誤了去郗家的吉時，跟斐家的賬，不急於一時！我給您重新準備一套唐裝！”
茹晚情看看時間，說：“馬上就要出門了，去哪裡再重新準備一套唐裝，不如換一套其他衣服吧？”
“那怎麼行？”陸老爺子對穿套裝很堅持：“郗老爺子是文化人，我不能給茹願丟了臉，讓人以為她爺爺是個不學無術的二世祖！走，現在就去擅長重新買！”
“不用，我有，爺爺等等我，我上樓去那！”
茹願空間裡就有上等的唐裝，那是一百多年前的老裁縫做的，她有收藏癖，找出來就是，茹願假模假樣的上樓去拿，很快就取了一套唐裝下來。
民國時期的老裁縫手工製作！
陸老爺子一抹材質就很喜歡：“這套好！這套好！爺爺現在就去換。”
陸成淵也在整理自己的衣著，甚至打了領帶，問妻子：“我這套衣服得體嗎？”
“得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