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然是當試驗品!唯有親身經歷,才會清楚地知道有多痛,是吧?”朱涵把玩著錐子,解釋道:“本侯也是突發奇想,不知道前人是否用過!”
“屬下倒是想親眼見識一下!”李永微微一愣,暗道,主公是不是又想到什麼變態的玩法了?一想到這座屋子裡的所有刑訊手段都是自己眼前這位看似和藹可親的男人想出來的後,饒是李永,也不由得顫抖了一下。
“也沒什麼好說的!不過,既然你們都想聽一聽的話,那本侯就給你們說道說道!”
朱涵指著早已被嚇得不知所措的王澤,朝典韋吩咐道:“典韋,你去把王公子請來,摁在這張椅子上,我要做示範!”
典韋應諾一聲後,踏步上前,不由分說,直接提著王澤丟在椅子上,然後一手摁著他的肩膀,讓他動彈不得。
“侯爺,侯爺,你要做什麼示範?”王澤被嚇得小臉一白,想掙扎卻又掙脫不開,只能霍霍大叫,“小人體弱多病,挨不住的,挨不住,還請侯爺另換一人,另換一人啊!”
“壓著手,可別鬆勁,讓他掙脫開來!”朱涵彷彿沒有聽到王澤的話一般,只顧朝典韋、王必吩咐道。
王必聞言後,連忙上前,摁著王澤的另一邊肩膀,然後有樣學樣地把王澤的另外一隻手掌壓在扶手上。
“侯爺,侯爺!小人扛不住啊,扛不住啊!”王澤驚慌大叫,身體左右扭動,只典韋一個人的時候他都掙脫不開,現在再加上一個王必,王澤此時就像是被定住三寸的小蛇一般,除了扭動身子,別無他法。
“別動啊!小心我手一抖,刺錯地方了!”朱涵拿著錐子在王澤臉龐滑過。
感受到臉上傳來的冰涼,王澤登時不敢再動,只能委屈地看著朱涵,可憐巴巴地請求道:“不動,不動,不動,小人不動,只求侯爺別要了小人的命!”
“小人願意配合!”
“這就對了嘛!不就是刺幾個窟窿嘛?事後給你燒幾個大肘子補補!”
這時,錐子已經移動到王澤的手指上,朱涵把錐子尖頭對準王澤的指甲蓋,一邊慢慢朝裡面刺進去,一邊解釋道:“正所謂十指連心!你們看....”
“啊!”
王澤哪裡受過這種苦,當即就疼得冷汗直流,鼻涕眼淚直接就出來了。
“我不敢了,不敢了,侯爺饒命,饒命!”
“饒命啊!侯爺,侯爺,饒命!”
“小人不敢了,不敢了!”
......
“行刑的時候,要慢慢的,穩穩地,可不能快刀斬亂麻,這不是上戰場,諾,你們湊近過來看,咱們要仔細感受被行刑者的心理波動,從而隨時改變我們的行刑手段!”
“啪!”“呱噪,不就是刺了你一下子嘛?跟我要了你的命似的,再吵,老子活颳了你!”朱涵被王澤吵得煩不勝煩,直接一個巴掌甩在他的臉上,罵道:“別吵,老子在講課!”
王澤被這個耳光扇蒙了,一看朱涵生氣後,他就只能咬著牙,結結巴巴地說道:“那...那...還請侯爺快點....小....小人...堅....堅持不...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