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我兩同床共枕多少年了?你竟然懷疑我?”
袁氏眼眶泛紅,臉上一副難過地樣子。
“哼,人在做,天在看,有些事情,可別做得太絕了!”
周雄出自世家,對於某些世家子弟的手段,那自然是非常熟悉,就連他自己,當初也是這麼用的,更別說其他人了,然,這種手段用在外人身上,可以,但要是用在他周雄血脈的身上,可就另當別論了。
“哼!”
袁氏突然變得嬌蠻起來,她指著周雄,罵道:“周雄,老孃當初怎麼就瞎了眼,會看上你這個小家族子弟!”
“煩得很!呱哩呱噪的,既然你們都把人給我分好了,倒也省了我再費一番功夫!”
典韋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脖子,他性子憨厚直爽,最厭惡這種世家人演得戲碼,隨之露出森寒的迷之微笑。
典韋的容貌本就‘剛毅’,如今他這一笑,更是把屋子裡的這群老頭老太太給嚇得亡魂皆冒,抖如篩糠,加之門外那血淋淋地現實,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這群老頭們在自己的護衛沒有趕到之前,千萬不要出聲,前往不要亂來。
“你是叫作典韋吧?”對於典韋打斷自己的話,周雄眼中閃過一絲惱怒,但他好歹也是一家之主,而且還是透過鐵血手段上任的一家之主,怎會被這種小場面給嚇到,典韋的身材雄壯異常,一看就知道是身懷蠻荒之力的人物,但他的武藝並未顯露出來,周雄也不可能憑藉著他那寥寥數句頗為兇殘的話就丟了自己的立場,“你家主公是代郡太守,朱涵吧?”
“正是!”
典韋不知道周雄的這個葫蘆裡到底在賣著什麼藥,如實回道。
“我兒既然與你主談成了買賣,那咱們自然就是一家人,你又何必對我周家人咄咄相逼呢?”周雄臉色微沉,輕飄飄地問道:“難道你就不怕回去後,你家主公怪罪於你?”
“呵呵...這倒不必周家主你來操這個心了!”典韋咧嘴一笑,指著身後的周凱,笑道:“周凱已經拜在我主門下,而且我主也答應過他,要幫他做這周家家主,你若是識相的話,就自己卸任周家家主之位,自願傳給周凱,那我便考慮饒你一條性命,如若不然,今晚在這個屋子裡的周家人,除了周凱以外,誰都活不了!”
“狂妄!,大言不慚!”
“哼,別以為仗著有幾分勇力,就敢騎在我周家頭上拉屎拉尿!”
“就是,說不定這野蠻子就是一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銀槍蠟頭!”
......
典韋的話,頓時引來周雄一派的長老怒喝,更有甚者,直接揚言要挑戰典韋,讓他嘗一嘗苦頭。
見事情激化得更加嚴重後,那群中立派連忙再退後幾步,打著隔山觀虎鬥的注意,袁氏一派的人也緊緊地閉著嘴巴,似乎是打算讓周雄他們先去試一試典韋深淺的意思。
“豎子狂妄,我周家之護衛即刻便至,到時候定讓你命喪此處!”
周雄怒氣衝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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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典韋那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他感到很是不爽。
要不是現在門外面全是典韋的人的話,周雄早就發飆了,哪裡還會跟他典韋在這裡吆五喝六,而且,你一個外人,進了周家後,行為舉止不檢點也就罷了,居然還想著憑著那區區數十人滅他周家滿門,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