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支騎軍相距張牛角他們數十丈後便緩緩停下,隨之衝出一將,朝著張牛角大怒道:“呔,本將呂布,爾等為何犯吾邊境?”
呂布身姿挺拔,魁梧不凡,手中一杆長戟被他舞得霍霍生風,躍馬持戟之間,威風凜凜,讓人看得目瞪口呆。
“此人,就是呂布?”
張牛角指著呂布朝戲志才問道。
“嗯,他就是呂布!”
戲志才點頭應道:“張將軍你暫且別急,呂布現在還未與我家主公正式翻臉,你待會回話的時候,可要佔據大義,拿捏他,讓他無地自容,喪失鬥氣!”
“嗯,我明白了!”張牛角當即策馬而出,高聲回道:“本將乃是驍果軍張牛角,呂布你見到本將,為何不來拜見?”
朱涵已經通知了治下所有人,軍隊更名‘驍果’,凡是軍中將士,皆要以驍果自居,而張牛角,就是驍果軍的副統帥。
“張牛角?你就是張牛角?”呂布微微一愣,當他看到戲志才後,頓時笑道:“志才,原來你也來了啊!怎麼不提前通知本將?”
“奉先,這位就是我軍的副統帥張牛角,也是主公的結義兄長!”戲志才策馬上前兩步,指著張牛角朝呂布介紹道。
呂布本來就沒打算承認張牛角的這個副統帥,提到戲志才就是想要扯開話題,沒想到戲志才又把話題給轉到了這件事情上。
“本將呂布,見過張將軍!”呂布無奈,他又不好當眾翻臉,只能朝張牛角行禮道。
“呂將軍,本將來此已有半個時辰,你為何到現在才來?”張牛角心中一直想著戲志才剛才的話,他見呂布服軟後,當即厲聲喝道:“難道這就是你呂布的待客之道不成?”
“張將軍你不事先派人通知,帶兵直接進入了安東陽境內,本將如何就怠慢你了?”呂布臉色微微一沉,回道:“況且,本將才是安東陽的守將,張將軍你無故帶兵入境,難道是想謀反不成?”
“放肆,本將奉主公之命,率軍南下征討叛亂,現在是你呂布帶兵攔住本將去路,你又作何解釋?”一聽到官話,張牛角頓時上綱上線,逼得呂布啞口無言。
魏續見狀後,連忙拍馬上前,在呂布身邊言語了幾句,呂布聞言後,頓時大喜,只見呂布指著張牛角高聲道:“你說你是張牛角,你就是張牛角了不成?”
“啥?我不是張牛角?”張牛角聞言一愣,直接就被氣笑了,當即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本將若不是張牛角,那誰是張牛角?你讓他出來給本將見一見!”
“哼,本將又沒有見過你,怎會知道你到底是真是假?”
本將把手中長戟倒插在地上,抱著手冷笑道:“除非,你能拿出證據,要不是本將就視你們為朝廷官軍!”
“大膽!”
白饒聽不下去了,怒喝一聲後就拍馬而出,朝著呂布殺去,直接就把呂布很能打這件事給拋之腦後。
“看來,你們真是官軍,那就別怪我呂布,不客氣了!”呂布冷笑一聲,抓起長戟就迎了上去。
白饒使得是一杆大刀,待要臨近呂布時,直接一刀當頭劈下,呂布見狀冷笑,手中長戟猛地刺出。
‘噗嗤!’
“啊!”
只見長戟直接刺穿白饒身體,而呂布馬速不減,單手握著長戟就把白饒給挑了起來。
“白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