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放開我,快點放開我!奉先,奉先,我在這裡,你快來啊,朱涵他們要造反,快來啊!”
王柔聽到呂布來了以後,更是劇烈的掙扎起來。
“還挺能鬧的,志才,給他上點藥,讓他安靜點。”朱涵瞥了眼跟個猴子似的王柔,冷笑道:“現如今,可由不得你!”
戲志才嘿嘿怪笑一聲,從兜裡掏出一支瓷瓶,笑道:“王大人,這可是好東西,吃了以後能讓人說不出話,感覺不到疼,卻能始終保持清醒,你就安安靜靜地待會兒,看我家老闆是怎麼把你包裝成‘反賊頭子’的!”
‘嘭!’
朱涵聽得額頭青筋直跳,當即在戲志才的腦袋上拍了一下,笑罵道:“我說你小子可別把我說得跟什麼似的?”
“什麼叫包裝成反賊頭子?”
“他現在穿著龍袍,他就是貨真價實的反賊頭子,還用得著我包裝?”
“是是是....老闆說的是,老闆你說什麼都是對的!”戲志才連忙奸笑著迎奉道:“我說老闆,這玩意要是流傳出去的話,那些喜歡強搶民女的不就更加容易得手嗎?”
“放屁,這東西的藥效沒有那麼誇張,要想真達到那種效果,最起碼也得給這小子吃上個幾斤!”朱涵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回道:“這要是真的吃上幾斤的話,不用起效果,吃都能把他給吃死!”
“也對,也對,醫師說了,這玩意雖然能止痛,但也是有毒的,吃多了還真會死翹翹了!”戲志才略帶可惜地嘆道:“老闆你可真是個神人,去山上採風,摘幾朵白花回來隨隨便便鼓弄一下,就能創造出這種東西,這個世間,還有什麼東西是你不懂的?”
“跟你比起來,我實在是...實在是....有些羞愧不如啊!”
戲志才不知怎滴,突然有感而發,那言語之中充滿了對朱涵的佩服之情,以前戲志才自詡飽讀詩書,才華出眾,當他跟朱涵相處久了以後,才發現,自己的老闆原來是個深藏不露的傢伙。
你跟他談軍事吧,人家可以從普通士兵的衣食住行聊到大軍團作戰,聊到戰略層面,每一點都是在書上找不到的,但都是恰到好處,相當實用,可見,朱涵在軍事上的見解比他戲志才要深遠得多;內政上,戲志才還以為能在這位甩手掌櫃的身上找回點自信,沒成想,人家可以從經濟、民生多方面切入,大到城池建設、地域屬性,小到一戶百姓家的廁所佈局的合理性,說得戲志才都有些無地自容。
現在,朱涵連一朵‘野花’都能知道它的用途,有時候戲志才都會再想,到底還有什麼是朱涵不知道的。
終於,今天早上,戲志才興匆匆地找到朱涵,當著他的面就來了一首用詞絕美的詩句,然而,朱涵只是微微一愣,然後拍了拍戲志才的肩頭,淡聲回道:“志才,你這是在發哪門子瘋?你一個擅長軍事的謀士,整天想著這些玩意?還有啊!這首詩,你想了幾天?多耽誤工夫,今後可不能再這樣了啊!”
“哦,對了,你怎麼突然想起來唸詩了?咋滴!跟我這炫耀來了啊?”
“嘿,臭小子,還真的是‘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啊,當初怎麼沒有看出來你是這麼一個玩意!”
“既然你送了我一首,那我也得還你一首!嗯!讓我想想,得送你一首什麼詩詞呢?”
“有了!你給我聽好了啊!”
“書上得來終覺淺,唯有實踐出真知!”
“別一天到晚琢磨那些不切實際的東西,有那功夫,多用在實處,論種地,你還不如整天在地裡忙活,大字不識一個的老百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