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啊,老夫的那個女婿果真沒有看錯人吶!”
見朱涵的手下都是極力維護自己兄弟,如此團結一致的隊伍,張角很是欣慰。
“不過老夫剛才的話還沒有說完,你們且耐著性子,靜下心來,聽老夫再嘮叨一句,行不行?”
張角看向張遼朝鞠義等人努了努嘴後,笑道。
“管亥,你這是什麼態度?你是老夫的弟子,這不假,但你同時也是伯雲的部將,伯雲是什麼人?他是老夫的女婿,張遼是什麼人?他是伯雲生死相托的兄弟,他能把老夫怎麼樣呢?你啊你,你這樣做也太讓伯雲手底下的其他兄弟寒心了,你這是把他們都當做外人啊!”
朝張遼授意了後,張角又朝管亥說道:“聽我的,趕緊給你的兄弟們賠禮道歉。”
“諾!”
管亥聞言後,不做辯解,就連臉上的表情都沒有絲毫變化,答應了張角後,管亥直接朝張遼、典韋、鞠義、韓珩、蘇強成等人鞠躬道歉:“各位兄弟,剛才是兄弟我魯莽了,還請各位見諒,畢竟,他是我的恩師,管亥的這條命都是恩師的,還請你們諒解。”
典韋、鞠義、蘇強成等人都不約????????????????而同地轉頭看向張遼,似乎是在等張遼的答覆。
張角再見到這一場景後,心中別提多高興了。
“管亥兄弟說的這是哪裡話?咱們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張遼微笑著回道。
“既然文遠都不追究了,那我老典也沒話可講,不過…管亥啊,你這道歉也忒沒誠意了,怎麼著也得請頓酒吧?”
典韋是大心眼,只要張遼不怪罪,那他也不會再為難管亥,只見典韋拍著管亥的肩頭,笑道。
“可以,酒管夠。”
管亥只是性子直,其實他也沒有多少心眼,誤會解除後,也開心得跟著典韋笑了起來。
然,蘇強成和韓珩卻是微不可查地搖了搖頭,為管亥的未來嘆息了起來。風光無限的騎兵頭領,朱涵跟前的紅人,今後的路子怕是不好走了。
張遼即便是寬宏大量,對管亥的事情不放在心上,但此事若被朱涵知道後,那他這騎兵頭領也就當到頭了。
蘇強成與韓珩的樣子,張角看在眼中,他也不點破,只是心中為管亥嘆息了一聲。
“不知老先生有何指教?小將願聞其詳。”
張遼臉色平靜,似乎對剛才發生的事情並不放在心上。
“王澤是王家的重點培養物件,如今在前去代郡上任的路上卻莫名其妙地失蹤了,大家都不是傻子,王柔更是年紀輕輕就當上了護匈奴中郎將,他可是非常疼愛自己的這個弟弟的。”
張角眼中閃過一絲愁苦,張遼越是這樣,他就越發擔心管亥的未來,為此,張角只希望在這件事情上能讓管亥幫上朱涵。
“王柔遠在幷州,焉能管得了我們幽州的事情?老先生不必擔心,我主早有計較。”
張遼毫不在意地回道。
“王柔是不能拿你們怎麼樣,但上谷郡的難樓呢?他可是跟王柔非常要好啊!”
張角挑了挑眼神,有點想要打擊下張遼的年輕氣盛,但又怕張遼與管亥的關係惡化。
“老先生如今提及此事,莫非是想傳授小將解決之法?”
張遼的表情始終不為所動,但心底下卻開始擔憂起來,畢竟,那難樓可是上谷郡烏垣部落的首領,擁眾何其多也,比他們代郡的總人口只是少了一些罷了。
人家想要為難他們這個車隊,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即便是現在的朱涵,也不敢輕易交惡難樓,引起糾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