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什麼事情這麼高興啊?也給我們講講,劉大人你想出任三公?這錢攢夠了嗎?要不要兄弟我給你湊一點啊?”
朱聞與劉堯突然聽到這既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後都是一愣,他們不約而同地抬頭看去,只見張遼一行人正從門外走了進來。
染血的衣衫,還在滴著血的兵刃無不昭示著他們來者不善,而剛才的那番話正是出自張遼之後。
原來張遼他們匆匆趕到經縣後,便利用職務之便直接進了縣令府,面對拿著代郡太守府令牌的人,衙門裡的人都放鬆了警惕,隨後就……雷厲風行,手起刀落,不多時,張遼他們就掌控了經縣衙門。
經縣衙門裡的人到死都沒有任何反抗,或者說他們都來不及反抗,只因他們對面的都是高手,而且還是一群心狠手辣,懷著殺心的‘蒙面黑衣人’。
“張文遠?你不在代郡帶著,跑來經縣做甚?還有,你身上的血跡又是何故?”
劉堯眼中閃過一絲驚慌,張口就高聲道:“衙門裡的那群人怎麼不事先稟報?看來得好好教訓一下了,來???????????????人啊,來人啊,人都死哪去了?有客人來還不去沏茶?”
“別喊了,今天你就算是喊破喉嚨,也沒人會來搭理你。”
張遼找了位子坐下後,一邊劃拉著一套茶具自顧在那泡著茶,一邊漫不經心地問道:“劉縣令,朱掌櫃,你們兩這個小日子過得挺滋潤的嘛?咱們代郡兄弟整天風吹日曬的,吃都吃不飽,那些金子與其送給劉續那老王八蛋,還不如支援一下咱們的邊防建設,你們說,是不?”
此時房門大開,外面的院子中躺滿了死屍,濃郁的血腥味隨之飄散而來,令人隱隱作嘔,朱聞早已變了臉色,不停打著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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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堯則較為鎮定,他知道朱涵會派人來算賬,卻沒想到朱涵派來的人會這麼強硬,一上來直接二話不說就殺光了衙門裡的人,可見,此事很難善了。
“支援,絕對支援,朱太守為咱們鎮守邊關,勞苦功高,怎麼不支援呢?呵呵,不知文遠兄弟想要多少?只要我有的,絕不推辭,呵呵!”
朱聞一邊擦著汗,一邊低聲下氣地回道。
“你有多少?”
張遼輕聲一笑,不屑道:“朱掌櫃你的錢夠不夠買你的命?”
此刻,管亥正提著一條死狗從門外走了進來,隨意地丟在地上後,稟報道:“郡尉大人,衙門裡的人全被砍了,保證沒有漏掉一個。”
管亥說完後還不懷好意地瞥了眼劉堯與朱聞兩人。
“夠,夠的,夠的,肯定夠的,只要文遠兄弟你說個數,兄弟絕不含糊。”
朱聞被嚇得亡魂皆冒,冷汗止不住地流,一股尿騷味頓時從他褲襠裡傳了出來。
“我去,膽子這麼小。”
張遼沒好氣地吐槽了一句,朝管亥吩咐道:“管兄,你帶人去後院挖個坑,把那些屍首都給埋了。”
“強成兄弟,你帶人去處理下那些血跡,還有這味道太重了,順便處理一下。”
“得令!”
管亥與蘇強成連忙領命離開。
這一趟,張遼的果斷狠辣讓他們兩人心生驚駭,這是直接不把朝廷給放在眼裡啊,一個衙門的人,說屠就屠了。
“文遠,你和他們廢話什麼,直接砍了便是。”
典韋等的有些不耐煩,罵罵咧咧道:“要是你念著舊情,不忍下手的話,就讓我來。”
“典兄,稍安勿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