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去吧!我在高柳等你們把這三個雜碎的人頭給我帶來。”
“嗯,典韋也跟著去。”
朱涵還是有些不放心,又把典韋派給張遼。
“諾!”
典韋本就是由朱母引薦,他有今日的地位也全都是拜朱母所賜,現在朱母遇害,典韋也想給她報仇,可朱涵不點頭,典韋也不敢插話,只能站在那裡急得抓耳撓腮,現在聽到朱涵也讓自己同去後,典韋連忙保證道:“主公放心,但凡是參與此事的,我全給他們宰了。”
六將接了令後,就轉身離開。
“主公,那咱們進山的事宜,是否往後推一推?”
戲志才上前問道。
“命令軍隊集結待命,讓趙文籌集軍備,李永調撥錢財入庫,叫潘英俊把道人縣所有的庫存鐵器都給我送到高柳來,同時日夜趕造兵器鎧甲,把探子全都給我散出去,派出使者前往代郡其餘各地,讓那些縣令、縣尉、縣丞都來高柳述職,誰要是不來,後果自負,給他們半個月的時間準備。”
朱涵沉默了一會兒,吩咐道:“至於進山的事情,不能拖,讓李永負責此事,叫他先去打個前站。”
“諾!”
戲志才鬆了口氣,他就怕朱涵被仇恨給矇蔽了雙眼,現在看來,朱涵非但沒有亂了陣腳,還變得更加果斷了。
朱涵喪母,乃大事,張寧得知後便馬不停蹄地趕來高柳安慰,張角在得知朱涵派出豪華殺手團後,也是無奈得很,暗罵朱涵急性子外,同時???????????????也派出數百好手趕往安平國、經縣兩地待命,策應朱涵的人。
自從配合劉堯害了朱母以後,朱聞便一直心緒不寧,同時也後悔當初,可事情做了也就做了,他除了每天燒香拜佛,祈求朱涵不知道此事也別無他法,特別是最近幾日,朱聞總感覺心慌得厲害,總想著朱涵是不是要派殺手來經縣殺他,他現在連門都不敢出去,哪怕是飯菜,也是讓人先吃了他才敢吃。
這日,朱聞應劉堯之邀,前往衙門議事,他也是猶豫了許久才敢帶著人出門。
待來到衙門後,朱聞就向劉堯大倒苦水。
“我的縣令大人啊!小人這幾日心煩意亂,預感會有大事發生,不會...不會是朱涵知道了吧?”
相對朱聞而言,劉堯就要鎮定得多,他見朱聞一臉患得患失的樣子,打趣道:“朱掌櫃,你如今也得了經縣的沉香堂,怎麼?只想要好處,不想共同擔責?”
“小人不是這個意思啊!朱涵好歹也是代郡太守,他的母親不管怎麼說,都是死在我們手上,他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是縣令,他自然不敢拿你怎麼樣,我可就慘了!”
朱涵苦著臉,唉聲嘆氣道:“早知道他的母親會死,當初我就不報這個信了,讓她們安安穩穩地走了多好!”
“你害怕朱涵,難道就不怕王爺了嗎?”劉堯冷笑道:“朱涵遠在代郡,王爺可是近在眼前啊!朱掌櫃,本官奉勸你一句,這話在本官面前說說也就罷了,要是讓王爺知道的話,本官也保不住你。”
“看大人你這話說的,小人只不過是發兩句牢騷,可不敢說王爺壞話,小人前不久正好收得一塊上好的玉石,準備打個物件,大人你若是不嫌棄,等打好了就給你送來!”
朱聞臉色一干,訕笑著說道。
“朱掌櫃有心了,本官受之有愧啊!”
劉堯聞言一喜,哈哈笑道:“今日找老弟你來,其實是有一件大好事,老哥欲與老弟你同享!”
“什麼好事?”
朱聞眼睛一亮,朱涵母親的事情頓時被他拋在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