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老夫就答應加入你那什麼集團吧!”無奈之下,墨塵這才點頭答應了下來,不過他見朱涵有些得意,連忙解釋道:“不過這隻能代表老夫加入,並不能代表老夫身後的墨家,你小子要想得到墨家的支援,還得看你有幾斤幾兩才成。”
“那是自然,即便是小子我去市場買菜,雖然第一家的便宜,但也得貨比三家後才會下決定一樣!”朱涵搓著手,連連點頭表示自己明白,既然墨塵都同意了,那墨家的加入也即將不遠,一想到那機械齒輪,朱涵就興奮得忍不住顫抖。
“說說吧,讓老夫見識一下你這位能讓經縣百姓感恩戴德的縣令的手段。”墨塵突然嚴肅了態度,只見他一改剛才的頑童形象,手中的酒碗也隨之放在桌上,一本正經地坐在朱涵對面,嚴肅地問道:“你但講無妨,老夫為你查缺補漏!”
“我有五百精兵,而且皆是騎軍,在這代郡之地可謂是來去自如,他要想跟我爭奪代郡,首先就得從軍事上入手,最起碼也得擁有一支能跟我分庭抗禮的武裝,而駐紮在雁門關的韓珩,就是他們最好的選擇!”朱涵的心中充滿擔憂,皺著眉頭回道:“畢竟,就像某位偉人說的一樣,‘槍桿子裡出政權’,若是手底下沒兵,到哪都是底氣不足!別說是人家把你的話當作耳旁風,就算是自己人,也不見得能待見你幾分。”
朱涵看著年紀不大,但他的話卻是各種老油條都不一定能說得出來,墨塵不由得對他多看了幾分,當下笑著解釋道:“這年頭,兵荒馬亂的,手中掌握兵馬,確實是要底氣足一些!”
“殊不知,那韓珩已經認我為主,眼目前,在這代郡境內,我掌握的兵馬足有上千之眾,加之又有典韋、韓珩、張遼、管亥等猛將相助,說句不好聽的,除非你是真龍,要不然的話,在代郡這一畝三分地上,他的話不一定有我的話管用。”朱涵自信地說道:“上千騎軍,試問這天底下,有誰能擁有我這般的底蘊?哪怕是四世三公的袁家,也不見得有我手中的兵馬多。”
“再加上護烏垣校尉的位置,我可以在短時間內集結四千餘兵馬,如此勢力,何人敢輕撩我虎鬚。”既然是墨塵答應加入,朱涵也就不再對他有所隱瞞,畢竟對於這種老油條而言,最好還是給他丟擲最直接的價值,這樣的話,他心裡有底,也好待價而沽。
“韓珩已經拜你為主?”墨塵聞言一驚,他以前很是看好朱涵的才能,但也只是侷限於朱涵那比尋常人更懂得人情世故罷了,現在看來,朱涵不僅懂得人情世故,他更善於拉幫結派。
“不錯,所以說,王家想要從軍事上插手,已經不太明智,那他們只能從體制上入手,然,我剛被任命為代郡太守,正所謂新官上任三把火,他們也不想在這個節骨眼兒上搬弄是非,更不想惹火燒身。”朱涵一臉自信,彷彿天下間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一般,只見他笑著跟墨塵解釋道:“由此可見,他太原王家想依靠軍事力量扳倒我的話,簡直就是痴人說夢,既然他們在軍事上插不入手,那肯定就要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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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體系上下手,這也是我最為擔心的環節,不知墨老您可有應對之策?”
“傻小子,你是天子親封,皇朝特許,何人敢冒這天下之大不韙,跟你搶食吃?”墨塵卻是不以為意,在他看來,朱涵應該擔心的是另外一個方面,他滿臉猶豫地說道:“其實老夫擔心的是你那商業的原材料。”
“墨老,您何出此言?還請為小子細細道來。”朱涵聞言一愣,不解地問道:“不管墨老您的建議符不符合當下,小子我都念著你的這個情。”
“自從天子在西園公開售賣官爵以來,尋常職位,也是遷任頻繁,但你可不要忘記了,你小子的職位卻是天子親封,乃是象徵著皇權,何人敢輕易換你?”墨塵嘿嘿一笑,對於朱涵的問題,在他看來,簡直是再過簡單不過,就像是地方的官員跟欽差大臣的差距,有時候欽差大臣的官職或許還沒有人家地方的大,但人家可是代表著皇權,這樣一來,地方官員跟欽差大臣的差距,可就不是丁點半點了。
“其實我也是在怕地方的世家不買我的賬,畢竟我初來乍到,要想盤活這盤棋,只能大刀闊斧,但在這裡,必定會得罪許多人,還請墨老為小子解惑。”朱涵不怕公平競爭,怕的是那種空降的領導,啥本事沒有,指三道四倒是頭頭是道,這種人最為讓人感到可怕,因為你不知道他何時是人,何時做鬼。
“你啊你,該擔憂的地方不擔憂,不該操心的地方盡是瞎操心。”墨塵沒好氣地回道:“你啊,就把這個心給放進肚子裡去,你現在要擔心的是王家的附屬家族,人家一出手,即便是連你,都不一定能抵擋得過去。”
“附屬家族?難道那護烏垣校尉箕稠,就不該是我該擔心的事情?”朱涵聞言後眉頭微皺,納悶道:“恐怕他們還不敢染指代郡,畢竟現在的代郡,還是趙文說了算,我嘛,還得再等上一些時日。”
“說實話,你小子還真的是挺厲害的,一些不該面世的東西,已然面世,殊不知,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他們的一些手段,老夫深引為不恥,但他們卻是用得出來。”墨塵有些好笑地回道:“至於那箕稠,不足為懼,身為軍人,調令一來,可由不得他。”
“主公,典韋有事求見。”
這時,帳外響起了典韋那憨厚的聲音。
“進來吧!”朱涵不以為然,讓典韋進來後,笑問道:“典韋,何事?”
“剛才趙郡守派人前來,邀請主公您明晚前去高柳赴宴。”典韋如實回道。
“趙文邀我赴宴?”朱涵聞言後眉頭頓時緊皺起來,心中卻在猜測趙文此舉的用意,想不明白後,朱涵又問道:“他們可說,是什麼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