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宏見許多大臣都露出了震驚的表情後,他這才恍然大悟,驚聲道:“讓父,你是說那冀州的醉仙釀?莫非就是前不久那冀州刺史王芬進獻的美酒?這在雁門關外大勝檀石槐的朱涵,跟冀州經縣縣令朱涵,是同一個人?”
“正是!就是比陛下您的貢酒還要好喝的醉仙釀!而且朱涵現在,已經不是經縣的縣令,他現在是護烏垣校尉箕稠麾下的一名軍候!”張讓的這一番話猶如一枚重型炸彈,當場就炸得這些大佬們腦袋發矇。
“這小子厲害啊!”劉宏聽得兩眼放光,醉仙釀他可是喝過,是冀州刺史王芬進獻的,味道醇厚無比的美酒,他自然是對其印象深刻,就連那在經縣當個小縣令的朱涵,他都大致瞭解了一下。
“他真的願意送朕醉仙釀的三成收益?”見有人給自己送來大禮,劉宏頓時來了興致,只見他在高興過後又問道:“那小子可有說是今年的還是明年的收益?”
“是醉仙釀今後每年收益的三成!”張讓昨天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也被朱涵的手筆給震驚到了,別說是劉宏,就連他張讓到現在都還有些身處雲裡夢裡,彷彿這發生的一切都有些不太真實。
醉仙釀的橫空出世已經在河北之地形成了一股酒業風暴,不管是在造型上,還是在口感、色澤、味道上,醉仙釀都是獨佔鰲頭,哪怕是劉宏喝的貢酒,都不及醉仙釀之二三,可見此酒的實力是有多麼的強悍,已經足以碾壓漢地所有的酒。
作為當朝天子,一些有心人自然會給劉宏送來這種美酒,劉宏喝過後讚不絕口,對這醉仙釀的評價極高,作為一名地地道道的大商人,他自然是能看出這三成收益中的價值,在聽到張讓親口承認朱涵會把醉仙釀在今後每年收益的三成送給他後,可把咱家的天子陛下給激動地差點大叫了出來。
不過作為商人,他又知道人家不可能白送他這麼多的錢,當下疑聲問道:“讓父,那朱涵送給朕這麼多錢,他打算做什麼?”
“朱軍侯商人出身,自從他執掌經縣以來,兢兢業業,處處為民著想,老臣雖身在洛陽,但也知道他的一些事蹟,此人隨後又被調離經縣,去護烏垣校尉部任職,從雁門關外大勝檀石槐來看,朱軍侯可謂是能文能武,才華橫溢的大才,如此人傑,豈能荒廢在高柳一地?故而,老臣斗膽向陛下舉薦朱涵升任代郡太守一職。”張讓這才說出了他心底裡的想法。
“什麼?讓朱涵當代郡太守?”
“剛才大將軍就保舉他為護烏垣校尉,現在又要讓他出任代郡太守?我朝何時有過這種事情?”
“軍政集為一身,跟州牧何異?”
......
張讓的話這才說出口,立馬就遭受到了群臣們的反對,一些心思玲瓏之人,才猛然想到張讓為何會跟何進打賭,原來這老小子是打著讓朱涵在代郡身兼兩職的主意。
“讓父?這...此事幹系甚大,容朕再好好想想。”聽到張讓想要保舉朱涵為代郡太守後,饒是那三成醉仙釀的利益極為誘人,劉宏也覺得突然就不香了。
“陛下,萬萬不能開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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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例啊!那朱涵何德何能?只不過是在雁門關外小勝了一仗,就委以重任的話,恐怕會令天下人不服啊!”何進氣得牙癢癢,臉色也是一陣青,一陣紅,他這才知道自己被張讓給當槍使了,哪還會讓張讓輕易得逞,再者說了,太守執掌一郡之民生,本身就有招募縣兵維護地方治安的權利,現在再出任護烏垣校尉的話,那他招募兵馬的權利就直接達到數千人甚至上萬人。
換句話說,這兩個職位要是集於一身的話,跟以前的州牧就沒什麼區別了,或者說可以稱之為小州牧。
“陛下,若是再給朱涵代郡太守的話,那他豈不是想要招募多少兵馬,就可以招募多少兵馬了?”太傅袁隗急聲勸道:“如此的話,不出數年,朝廷將制他不住,還請陛下三思!”
司空袁逢冷聲道:“陛下,張讓狼子野心,由此可以看出他居心叵測,其心當誅!”
“不錯,張讓心懷不軌,還請陛下下旨,誅了此撩!”左中郎將袁成接腔說道。
“是呀,陛下,此事萬萬不可啊!”
“陛下,您可別拿我大漢朝四百年的江山開玩笑啊!”
......
“陛下,張讓此舉,實在是懷有異心,不可答應!”就連盧植都看不下去了,張讓這麼做真的有點培養外地勢力,企圖分裂國家領土的嫌疑。
“這....”
劉宏沒有想到張讓的話竟然惹起了眾怒,幾乎所有人都在指責張讓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