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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讓的話頓時引來了大臣們的震驚之言。
“哼,軍候只能統兵五百,他如何大勝五萬鮮卑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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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讓閹貨,你想要編故事的話,也得編個讓大家都信服的出來!”
何進一臉橫肉,出列罵道:“這種話你也敢在朝堂之上說給天子聽,當真以為我們都是傻子不成?”
“是呀,軍候才統兵五百,即便他們各個都長著三頭六臂,也打不過五萬人吧?”
“難道真是張讓在那胡言亂語不成?”
“這下可有好戲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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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跟何進親近的大臣紛紛出言諷刺張讓,說他言不符實,誇大事實,說什麼的都有。
“讓父,那朱涵真的是統兵五百就打敗了五萬鮮卑人?”就連劉宏的臉色都變得有些難看起來,他是愛財,但又不傻,這種無稽之談自然是不相信的,不過他向來寵幸張讓,這也不好治他得罪。
“陛下,老臣沒有說謊,還請陛下靜下心來,聽老臣把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說給陛下聽。”張讓早就有腹稿在內,此時面對何進的挑釁,劉宏的詢問,他自然是有應對手段。
“好!那就請讓父詳細說說!”劉宏無奈,搖頭苦笑道。
“事情是這樣的......”
張讓一邊說著朱涵的戰績,一邊還添油加醋地描繪一番,當他說到馬踏敵營的時候,剛才還在嘲笑他的大臣們都紛紛閉上了嘴巴。就連盧植這些高手都是皺著眉頭在那盤算著這場戰鬥的真實性。
當張讓從頭到尾講了一遍後,盧植這才驚訝地呢喃道‘妙啊,趁著夜色,又有大雨相助,先有一隊漢軍襲營戰敗,檀石槐便會失去戒備之心,認為我軍我不會再次襲營,然,他隨後的二次襲營簡直就是神來之筆,若是真的成功驅趕戰馬,此戰即便是鮮卑人再多,也無濟於事!’
現在堂中無人說話,平靜一片,盧植的呢喃自然就被他人給聽了去。
“盧植,你覺得此戰,那軍候的戰法可行?”劉宏當然不想看到張讓出醜,畢竟張讓是他一手扶持起來的人,張讓出醜那也就變相的是他劉宏出醜,本來他還有所擔心,現在聽到盧植的話後,他連忙問道。
“回稟陛下!此戰微臣並不在場,也不好過多評價,若是那位軍候真的大破了鮮卑人,那他應該會有所收穫,只要讓他把那些東西給獻上來後,自知分曉!”盧植雖然也想承認這計策或許真的會起到效果,但數百人去夜襲數萬人的軍營,這不是扯淡又是什麼?所以他更偏向於張讓在亂說,或者是謊報了戰績,誇大了事實。
“讓父?”劉宏看向張讓,似乎是想讓他拿出證據。
“盧尚書所言甚是,若不是親眼所見,咱家也不相信這天下間竟然還有如此良將!”張讓掩嘴一笑,隨即讓侍衛把朱涵送給他的另外那三十隻箱子給抬到了朝堂之上。
待箱子開啟後,大臣們紛紛上前觀看,只見箱子裡不是擺放著鮮卑人的飾物就是甲冑兵刃,而且上面還帶有血跡,似乎是從死人身上直接弄下來的。
“哼,隨便找點鮮卑人的東西來放進箱子裡,就能冒充戰功了?”何進只是瞥了一眼後,嘲笑道:“這些東西可不能說明什麼!”
“不對,這套甲冑,我見過!”盧植仔細端詳著其中的一套甲冑,驚叫道:“這竟然是檀石槐身邊親軍的甲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