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再來研究,朱涵就是要給他麾下計程車卒們養成一個習慣,軍令如山的習慣,他要讓士卒們把這個習慣給深深地刻在骨子裡。
當然了,作為統兵者,肯定不能率性而為,朱涵也經常囑咐他手底下的那五名屯長。
“主公,李飛還不算我們營中的人吧?他只是典韋的徒弟,暫時待在營中,你若是按照軍紀斬了,這一來,有傷典韋感情不說,二來,也損主公你的賞罰嚴明啊!”
張遼見典韋在那急得都快哭了,朱涵還是一副認死理的樣子,他連忙上前,跟朱涵輕聲說道:“不如關他禁閉幾天,以示懲戒!”
“恩?”
朱涵這才猛然想起,果真如張遼所言一般,他還真的沒有招募過李飛,李飛能一直待在軍營也是因為有著典韋的這一層關係,當初他答應教導李飛武藝,也就把這小子甩給了典韋,從頭到尾那小子在營中都算是一個黑戶,不在任何人的麾下。
“既然如此,等找到那小子後,關禁閉三天,以示懲戒!”
看著典韋那焦急的模樣,朱涵也有些於心不忍,自己剛才直言要砍了李飛,這位憨厚的漢子都沒有出聲相勸,可見,在他的心裡,朱涵的地位要遠遠高於自己的徒弟。
但古人講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李飛既然拜了典韋做師傅,那典韋自然也把他視為己出。
“多謝主公不殺之恩!”
典韋鬆了口氣,連忙拜謝道。
“好了,你們既然在那小子的房間裡沒有找到線索,那就應該在典韋的房間裡,他不會不告而別的!”
朱涵無奈地笑道:“典韋,你派人去你房間裡看一看,或許能找到。”
“屬下這就去!”典韋聞言後,轉身急匆匆地離開了。
待典韋走後,朱涵的臉色又隨之一沉,他看向張遼喝道:“文遠,若是李飛真的離開了營地,那你可就失職了!”
“末將願領罪責!”張遼苦笑著應道。
“今後你可要加強營中的戒備,不管是戰時,還是閒暇的時候,巡邏站崗,加強警惕都不能忘!今日之事,就權當給你一個教訓,若是李飛離開了營地,你自己就去軍紀處領軍棍三十!”
“諾!”
張遼無奈,連忙躬身應道。
不多時,就見典韋高高興興地返回。
“李飛那小子找到了?”朱涵見狀後,笑問道:“看你這嘴,都快咧到耳根後了,想必也是找到了!”
“主公你是怎麼知道,李飛那小子會把線索留在我房間的?”典韋從懷中取出一張紙,遞給朱涵後,不解地問道。
“你不是他的師傅嗎?既然他的房間裡沒有,那肯定是在你的房間裡了啊!”朱涵一邊笑著解釋,一邊開啟那張紙觀看,紙上內容極為簡單,那就是李飛獨自一人離開了,他要去經縣,解救朱涵的母親,若是救不回來,他就把那些人都給殺了,然後以死謝罪。
看著那歪歪扭扭的字跡,朱涵也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笑。
剛才他還揚言要砍了這小子,可人家卻是為了他的事情才犯了錯,然,不管是因為什麼,犯了軍紀就是犯了,誰來說情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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