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涵帶著一絲壞笑,回道。
“行!”
反正喝不下他們就不喝,既然都不喝了,那也就不存在撒不撒酒的問題,侯傑想都沒想的答應道。
“好,既然大家都說定了,那我可就立下字據了!”
蔣勁跟侯傑都喝得差不多了,公孫越雖然沒喝多少,但朱涵斷定這小子肯定喝不了多少,畢竟這喝寡酒的滋味,哪怕只是喝一點啤酒,都會讓人不太好受。
字據很快就立好,眾人傳閱看了看以後都覺得沒有問題,紛紛簽上自己的名字後,就代表著這個遊戲正式開始。
首先登場的是公孫越,公孫越年輕氣盛,一開始就連幹三大碗,這才有點上頭。
“公孫兄,要不你就歇一歇?”
見公孫越喝上頭了以後,朱涵站在一旁好心勸道。
俗話說這酒壯慫人膽,公孫越本就是一位血氣方剛的年輕人,沒喝酒的時候這膽子本就不小,現在幾碗黃湯下肚後,他就更加肆無忌憚起來了,朱涵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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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勸了他一句,他就覺得朱涵是在侮辱他,當即倒了一碗酒,說道:“這才哪到哪,來,幹了!”
公孫越豪氣干雲,動作灑脫,但因為動作幅度太大,他手中的酒也隨之撒了出來。
“哎呀,我看到了啊!你們都看到了沒有,酒撒了!”
朱涵高興地笑道。
“唉,我們都看到了!”
蔣勁跟侯傑相視一眼後,苦笑道。
公孫越剛才喝了三碗,本來這價錢已經降到了十七萬,沒成想,還不等他們高興一下,公孫越就把酒給弄撒了,價錢不但回到了十八萬,還意味著公孫越白喝了兩大碗酒,這不是坑人嗎?
“我.....”
公孫越也為此而慌了神,他知道是因為自己的錯才導致價格回升,當即狠下心來,又連幹了兩碗,終於把價格又給喝到了十七萬。
“好了,你休息下,我來!”
侯傑上前扶住搖搖欲墜的公孫越,這小子喝了五大碗,才把價格給喝到十七萬,他生怕公孫越犯渾,再把價格給喝到了二十萬朝上,那樣的話,這罪是白遭不止,還沒撈到好處。
休息了一會兒,侯傑身上的酒氣也散去了許多,現在他才發現朱涵有些油滑,這個喝酒降價的遊戲或許不是他的靈機一動,相反他還懷疑這是朱涵醞釀已久的招數,為的就是讓他們鑽進套裡。
單論酒量,侯傑要甩出公孫越幾條街,只見他一上來就連幹五碗,滴酒未灑不說,看他那樣子顯得還有些遊刃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