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哪裡敢,哪裡敢!”
羅達訕笑道。
“滾吧!看著心煩!自己去找你們縣令自首。”
朱涵踹了一腳羅達的屁股後,說道:“叫你的人把那些死屍抬走。”
“是,是,是。”
羅達不敢怠慢,招呼著人手抬著死屍就離開了軍營。
“伯雲,我們還是應該儘早把此事彙報給箕校尉為好,畢竟這死了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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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志才見朱涵就這麼放了羅達後,也沒有表露出任何不滿,只是建議道。
“他是領導,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當然要跟他老人家彙報了!”
朱涵冷笑了一聲。
“走,弟兄們,砸門去王府吃席!”
待典韋跟親衛都趕來後,朱涵呵呵一笑,大手一招,就帶著人朝王府而去。
“這小子,越來越放浪形骸了!”
看著朱涵遠去的背影,戲志才搖頭苦笑道。
“唉,其實這也怪不得主公,我第一次殺人的時候,整整過去了一年才緩過勁來!主公他能在這短短的幾天內就恢復常態,已經著實不易了!”
張遼替著朱涵說好話。
“你啊你,我都還沒說他什麼壞話呢,你就開始護著拉?看來你們哥倆關係好得很吶!走吧,回去了!這打了一會兒架,感覺身子骨都快要散了!”
戲志才聞言一愣,隨即轉身返回軍營。
“志才,我有一事未明!還請為我解惑!”
張遼納悶地問道。
“你是想問,伯云為何不派人押那些人去縣衙吧?”
戲志才轉身看著張遼,嘿嘿一笑。
“是呀!你給我說說唄!”
張遼一邊朝著戲志才追去,一邊笑道。
“他們都是穿一條褲子的,反正你前腳送進去了,後腳人家就會給放出來,與其多此一舉,去找個不自在,還不如索性就這麼放了!”
戲志才微微一笑,解釋道。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
張遼恍然大悟,與戲志才有說有笑地回了軍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