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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相提並論的!小心惹火燒身啊!”
戲志才猶豫了一下,勸道:“不如這樣,油炸蝗蟲對外的運輸交給馬家,蝗蟲原材料的收購交給王家!這一來我們既可以減輕自身壓力,又能拉攏這兩家人!把他們給拉到咱們的戰線上來!”
“然後呢?馬家越做越大,王家亦是如此!”
朱涵冷笑一聲,朝戲志才伸出三根手指,沉聲說道:“志才,我朱涵開門做生意只在意三條,一、原材料;二、運輸;三、配方。唯有死死得握著這三條,我們才能立於不敗之地!若是連原材料跟運輸都要丈人鼻息的話!那我們豈不是被人家給捏住了三寸?關係好的時候到是沒什麼,可一旦雙方的關係破裂,那我們可就直接斷了生產鏈!這可是大忌諱!斷斷不能如此!”
朱涵每說出一點就彎下一根手指,直到他說完全部的三點後,這才嘿嘿笑道:“這做買賣啊!價格可以讓,銷售可以讓,地點也可以讓!但生產鏈不能讓,一旦讓了,這門生意遲早都會變成別人的!”
“難道你就不怕他們對我們心生怨恨?”
戲志才皺眉道。
“呵呵,在經縣,甚至在安平國境內,這兩家人的勢力或許有點看頭,可這天下諸地,何其大也!我朱涵哪怕只是做生意,我也要做最大的那個!區區兩個縣城的世家,何足道哉!”
朱涵咧嘴一笑,豪邁地笑道:“若是他們識相的話,那今後可以一起發展,若是不識相,那張風跟韓料就是他們的前車之鑑!”
“隨你吧!”
戲志才聞言一愣,他不知道朱涵的心在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硬了,嘆息了一聲後也跟著告辭離開。
隨後數月,冀州大旱,唯獨少數的幾個縣提前有了部署後才得以逃脫苦難,其中就包含了朱涵掌管的經縣。
至此,朱涵在治理地方上的才能正式進入到了王芬的眼中,加之醉仙釀的對外售賣,猶如一道旋風,席捲了河北三州,即便只是油炸蝗蟲,也基本涵蓋了冀州諸地,不少達官貴人對此二物好感頻頻,爭相傳頌,而朱涵的大名也被好事者變成佳話給越傳越遠,就連朱涵旗下的鏢局、沉香閣以及還未開張的服裝作坊都引來了無數大資本的目光,紛紛向朱涵丟擲橄欖枝,表示願意入股他旗下的產業。
這日,戲志才匆匆來到朱涵的書房拜見。
“伯雲,大事不好了!”
“你還真是會挑時候!”
正在練字的朱涵突聞戲志才的驚叫聲,被嚇得手一抖,他有些可惜地看著自己快要寫好的‘忍’字就這麼廢了後,嘆息道:“發生了何事?志才你怎麼會如此慌張?”
“趙國的趙懷王劉豫,安平國的安平王劉續,河間國的河間王劉陔,常山國的常山王劉暠,中山國的中山節王劉稚,清河國的甘陵獻王劉忠,他們同時給大人你遞來拜帖,言明日一早就會來到經縣拜訪!”
戲志才擦著冷汗,擔憂地說道。
“啥?”
朱涵聞言一愣,他招呼著戲志才坐下後,皺眉問道:“這麼說來,咱們冀州境內有名有姓的王爺都來了?他們有沒有說是為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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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些信使口中得知,六王相約一同來到經縣,其目的就是為了醉仙釀、油炸蝗蟲、服裝作坊來的!”
戲志才苦笑道。
“他們想要入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