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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翻,沒好氣地回道:“要不這樣,乾脆找個理由,把韓府給抄了!反正他府裡也就百餘人而已,抄了也就抄了,到時候給國相那裡多送點錢過去,此事就能掩蓋過去。省得咱們在這裡費腦細胞。”
“沒必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朱涵搖頭拒絕道:“當初查抄張風,是因為他與城外的匪盜勾結,意欲謀害於我,當時證據確鑿,別人也不好說什麼!現在韓家與我們秋毫無犯,難道你是想讓我做那昏官不成?既然說了人人平等,那咱們就要真的做到,要帶頭遵循!韓料沒有惹我們,我們也不能拿人家怎麼樣!這樣吧,你派人繼續監視韓府,對了,那些進出韓府的外人身份,都查清楚了嗎?”
“只知道是外地人,口音不像經縣的,有點像中山、常人那邊的!他們又沒犯事,咱們也不好捉拿,只能旁敲側擊一番。”
說起這個,戲志才有些擔憂地問道:“甄儼已經走了快一個月了,怎麼東西還沒有送來?他不會是想要反悔吧?”
“不會!甄儼那小子還是有點頭腦的!他知道醉仙釀的價值,若是他敢反悔,我就把酒賣給蘇雙與張世平,看他是個什麼反應!”
朱涵想都沒想地說道:“那麼多的物資,他肯定也需要時間來排程,咱們就安心地等著便是!不過這來到經縣的外地人還是得嚴加防範,最起碼也要知道他們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我知道了!對了,還有一件事,我已經安排人照著你的意思去翻修學館了,這講學的經師你找到沒有?”戲志才沒好氣地說道:“記得還有書籍啊!不能讓學子們去聽天書吧!書籍的事情我是沒招了!這事得你去想辦法!”
“好了,好了,不就是書嗎!到時候我來想辦法就好!”
朱涵也是有些心煩意亂地回道。
戲志才又想起一事,苦著臉問道:“那聽風閣的閣主人選你找到沒有,這段時間以來,城裡的治安一日不如一日,不是打架就是鬥毆,要不就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搞得我頭都大了,我一邊要照看學館的程序,一邊要組織人手普查人口,一邊又要盯著糧倉那邊,一邊又要管軍隊的吃喝拉撒,我...我實在是分身乏力啊!再這樣下去,就算是鐵打的身子,也挺不住啊!”
“好了,好了,你就沒有培養出幾個人才替你管事?你只需負責抽查就可以了啊!非要把自己搞得這麼累!”
朱涵有些不好意思,他也知道戲志才這段時間的確很累。
“你以為我不想?可世家子弟你又不用,寒門子弟能找到幾個識字的就不錯了,你以為是在潁川啊?”
戲志才白眼一翻,回道。
“那你就不會書信一封,讓你在潁川的好友前來冀州幫你的忙?這樣一來你既可以減壓,咱們經縣又能招攬大才不是?”
朱涵突然兩眼放光地盯著戲志才,笑道。
“他們?一個比一個倔,一個比一個有逼格,想讓他們來為你效力,等你做到冀州刺史的時候再說吧!”
一看到朱涵的那種模樣,戲志才豈會猜不出他在打著什麼算盤,不過一想到他那幾個朋友的尿性後,他當即就斷了朱涵的念頭。跟著朱涵的這段日子,就連戲志才都被帶壞了,時不時地冒出幾句新鮮詞彙。
“可惡,為何有才的都是世家子弟!”
戲志才的話又再一次地打在朱涵的神經上,讓他回想起了墨塵的那些話,氣得他重重地拍了幾下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