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琉璃盞的櫃子和蔣清時的茶具是區分開的,平時只有傭人會開啟拿給她用。
她為什麼會說是送給了顧思妤。
原因很簡單,前兩天她聽到傭人提了一嘴,在她死遁的這兩個月裡,顧思妤頻繁出入蔣清時家……
那隻杯子她走的時候還好好地放在櫃子裡。現在突然換了一隻顏色花紋相似的,不細看還真看不出區別來。
這很明顯是做賊心虛!
要是失手打碎,他直接解釋就好了,何必這麼費心的找一隻這麼像的來。
哼,欲蓋彌彰。
蔣清時被她哭的頭疼,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水做的。
自從他認識她以來,她都是說哭就哭,眼淚掉的快。
也許也有做作的成分,但他不在意,只是被哭的心煩意亂。
“新來的傭人不知道那是你的杯子,所以拿給她用了。”
那個傭人只聽管家說櫃子裡的是顧小姐的杯子,以為指的是顧思妤……
“我第一時間銷燬了。”
“我不喜歡她。”
“我只喜歡你。”
在遇到顧緲之前,蔣清時不喜歡甚至是討厭她這樣驕縱矯情的女孩子。
或者說,是討厭這種戀愛模式。
太麻煩了。
他有這個時候可以去做很多事。
一方患得患失,需要反覆向對方討要安全感,一遍一遍證明對方對自己的愛。
什麼“我喜歡你”“我最喜歡你”“我只喜歡你”等等……
一想到以後要講這樣膩歪的話去哄對方開心,他就認為家裡的聯姻決定是正確的。
起碼他不需要給聯姻物件提供這樣的情緒價值。
因為他們之間只會有利益,不會有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