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李雲的臉頓時就黑了,黑著臉說道:“能不能別提這件事,你個混蛋。”
陸言笑道:“既然發生了為什麼不讓我說啊,看著你黑著臉的樣子我就是發自內心的得勁啊,哈哈。”
聽到陸言和李雲在鬥嘴,飛劍也是忍不住的笑了笑,讓陸言和李雲一呆,這種乾淨可愛的笑容,在飛劍的臉上可以說是非常少見,陸言李雲平時在飛劍的臉上看到的大多都是冷漠和戾氣,很難看的到笑容,如今這乾淨可愛的笑容,真的是很難得的。飛劍的臉本來是那麼孤獨,那麼倔強,使得陸言和李雲時常會理想到一匹在雪地上流浪的狼。但等到他嘴角泛起笑容的時候,他這人竟忽然變了,變得那麼溫柔,那麼親切,那麼可愛。這也許是仇恨的緣故,剝奪了飛劍臉上太多的笑容了,讓他不得不變成一個冷酷的人,只有這樣,才能活下去,也讓他變成了一個嫉惡如仇的人,沒有考慮什麼後果就殺掉了皇帝,導致了東方和北方的戰亂,但是他後來也是去東方帶兵打敗了倭國武士的入侵,也應該是聽到了陸言的話之後有了悔改之心,故此將功補過,也算是功過相抵了。
以人心為題作詩,哪管只描述一個人,哪管只描述一個最微賤的人,那也會將所有史詩匯入一部更高最終的史詩。人心是妄念、貪婪和圖謀的混雜,是夢想的熔爐,是可恥意念的淵藪,也是詭詐的魔窟、慾望的戰場。在某種時刻,透過一個思索的人蒼白的臉,觀察後面,觀察內心,觀察隱晦。外表沉默的下面,卻有荷馬史詩中的那種巨人的搏鬥,有彌爾頓詩中的那種神龍怪蛇的混雜、成群成群的鬼魂,有但丁詩中的那種螺旋形的幻視。每人負載的這種無垠,雖然幽深莫測,但總是用來衡量自己頭腦的意願和生活的行為,而且總是讓人大失所望。
在精神的眼睛看來,人心比任何地方都更眩目,也更黑暗;精神的眼睛所注視的任何東西,也沒有人心這樣可怕,這樣複雜,這樣神秘,這樣無邊無際。有一種比海洋更弘大的景象,那就是天空;還有一種比天空更弘大的景象,那就是人的內心世界。
陸言忽而笑道:“飛劍,你平日裡要是多這麼笑笑就好了,你笑起來很可愛的啊。”
聞言,飛劍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笑著說道:“你可別,我對男人沒興趣的啊。”
飛劍的心情似乎不錯,難得開了一個玩笑,逗得陸言和李雲都是哈哈大笑。
李雲道:“我看現在大約是未時一刻,我們不如到附近打點小獸什麼的,留點乾糧,我看咱們今天也就別趕路了,這也不像是官路,此處野獸叢生,但是咱們現在的地方很好的,邊上就是一條河,這邊不用擔心有野獸了,正好也算是一個小小的福地啊。”
陸言笑道:“此言有理,就按你所說,我們先去打點野獸吧,這個事,還得靠飛劍的暗器,你的暗器對付野獸剛剛好。如果中了暗器之後我還可以追,至於李雲嘛,就沒什麼用了。”
李雲怒道:“什麼叫我沒什麼用了啊,氣死人啊你!”
陸言似是忽然想到了什麼,對著李雲戲謔道:“哦對了,你也是有點你的作用的,就是把獵物幫我們抬回來,哈哈哈。”
說完,陸言沒有去看李雲那陰沉的臉色,大笑著跳過了河,在河的那頭對著李雲做起了鬼臉。
李雲不懷好意的笑了笑,說道:“陸言你過來,我保證打不死你啊。”
陸言笑道:“不過去,過去是找揍,哈哈,有能耐你就來抓住啊,哈哈。”
李雲不屑道:“我懶得搭理你,還抓住你呢,盡是玩一些小孩子的遊戲啊。”
隨即他又笑道:“走吧飛劍,我們去打點獵物吧,別和這傢伙扯淡了,這傢伙就像是個長不大的孩子,我也懶得理他了,走吧。”
李雲和飛劍笑著走了,陸言見狀不對,在後面邊追邊喊道:“喂喂喂!飛劍你怎麼這麼快就叛變了啊,喂喂,等我會兒啊,別這麼小氣啊,哎哎。”
李雲笑道:“咱們倆快點跑吧,把這貨甩開。”
飛劍扯了扯嘴道:“不行啊,陸言大哥的輕功可是遠遠超過我們的啊,我們可甩不掉他。”
李雲笑道:“甩一會是一會兒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