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國富望著其中一個光頭和尚,嗚嗚地叫著。
“阿彌陀佛。”
和尚雙手合掌,只念了一聲佛號。
“來了。”
一聲輕喝從其中一位身背木劍的道士口中傳出,他的眼睛泛著幽光,熠熠有神地盯著北方。
在他眼中,一條微紅的虛幻影子從黑暗中緩緩飄來。
而這時,從一顆樹中飄出一條淡白色的影子,痴痴望著。
“是斬殺還是度化?”
道士問。
那跪下的吳國富聽到這個“斬殺”時,身子渾身一抖,害怕地嗚嗚大叫。
“生是一雙可憐人,便由貧僧唸咒超度。”
和尚言,盤膝而坐。
…………………
第二天清晨,五點過些許,天微黑,色未亮。
校園的街道上,沒有人,未褪去夜的冷清。
“快跟上,看她到底每天這麼早幹嘛。”
“不是鍛鍊麼,怎麼跑湖邊來了。”
“快躲好,別怕初音發現。這妮子現在突然給人的感覺,很神秘,昨天的事簡直太古怪了。”
“現在回想起來,確實很多疑點,初音自從身體好後,與以前變了許多。”
校外一面,有一座大湖,湖邊有些許落葉的路上,三個女生鬼鬼祟祟的在路邊的數木間躲躲閃閃。
在她們視線十幾米外,初音輕聲哼著不知名的小調,走在熟悉的路上。
她每天早上五點來做功課,每天一個時辰,因為身體特殊靈體的原因,初音修煉起來,目前並未有什麼難點,比較順暢。
她現在的心情顯然不錯,因為她已經得到訊息,她申請協助的鬼怪事件已經完美得到解決,那對鬼魂被超度,當然,惡人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初音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這是她人生第一次感覺到作為一個修道者的價值與責任。
她在感覺到這種滿足感時,會想到師父江小白,心中懷著感激與欣喜。
不知怎麼說,就是如此,她慶幸。
初音走到湖邊一個遮陰下的隱蔽處。
盤膝而坐,朝著東方,開始吐納運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