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他們是在跟蹤他，還是在跟蹤柳柔冰。
楊笑林看了一眼坐在他身旁的柳柔冰，考慮是否要將這個發現告訴她。
結果他還沒開口，柳柔冰回頭向後面看了一眼。
“哼，跟得還挺勤。”柳柔冰冷冷的說道。
這下不用問都清楚了，後面那車裡的人，肯定是跟蹤柳柔冰的。
柳柔冰看一眼車，就能分辨出來，說明對方根本就沒打算掩飾。
這是明跟，對方顯然就沒打算要傷害柳柔冰，這也就難怪他為什麼沒有感覺到危險了。
“是什麼人？”楊笑林問道。
“是柳……”柳柔冰本想說是柳夫人的人。
不過柳夫人可是他父親的正妻，在正式的場合，她見了柳夫人，都要叫一聲媽。
柳夫人要對付她這個柳家的女兒，那可是柳家的家醜。
她想了想，覺得柳家的家醜，她還是不適合外揚。
於是改口說道：“是柳竹那些人。”
楊笑林從柳柔冰和柳竹的對話，能夠感覺得到，柳柔冰的身份應該是高於柳竹的。
他不明白柳竹為什麼就敢總是和柳柔冰過不去。
這其中，必然和柳柔冰最近遇到的事情有關。
不過柳柔冰既然沒有主動提起，他當然也不方便過問。
“要不要甩掉他們？”楊笑林說道。
柳柔冰搖了搖頭，說道：“算了。就算暫時甩脫他們了也沒用。”
“過不了多久，他們也能查到我住的地方。”
楊笑林微微皺眉。
他那幾套公寓，可不只租給柳柔冰一個人的。
現在還住著靜雪，鄭月婷，還有那位神秘房客。
“柳竹他們不會經常去新住處騷擾你吧。”楊笑林問道。
柳柔冰看向楊笑林，說道：“這就是你這個房東的職責了吧。”
楊笑林聳肩說道：“只要你沒意見，我可以保證沒人能去公寓騷擾你。”
“我擔心的是，柳竹他們說是經過你的允許，才去公寓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