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左岸飯店發生的衝突,他們還真都沒有多想。
“安志,這話怎麼說?”方儒文問道:“難道那些人昨天是另有目的。”
劉安志點了點頭:“昨天接了你的電話之後,我只是覺得事qing有些太巧合了。”
“後來我就打電話,問了一下那位朱少的qing況。”
“結果卻得知,他昨晚已經離開了浦海。”
方儒文,鄭淵,楊笑林三人對視一眼。
難怪沒看見那位朱少來報復呢,感qing他都跑出浦海了。
“難道說,那位朱少被笑林你打怕了。”鄭淵疑huo著說道。
朱少那種人,還會怕這些大學生不放過他?
劉安志說道:“朱少可不是一般的小混混,在這一塊也算是有點頭面的人物。”
“不過。”劉安志說著微微一頓:“他在錢美富面前,根本不夠看。”
“錢美富,你是說他是被錢美富給趕出浦海的?”
方儒文似乎有些不信,說道:“可是昨天他也看見錢美富了,沒見他害怕。該怎麼囂張還是怎麼囂張,該怎麼動手,也沒留qing面。”
“嚴格來說,朱少應該是被錢美富給嚇跑的。”劉安志說道:“估計當時他並沒有認出錢美富來吧。”
劉安志說道:“在弄清楚朱少他們為什麼主動找麻煩之前,哥幾個最好還是小心一些。”
“就算他們是被嚇得離開浦海了,也不能證明什麼吧。”鄭淵有些不解的說道。
劉安志做出這樣的判斷,當然有足夠的理由。
昨天下午,他接到一個好友的電話,說有事qing請他幫忙。
結果見面之後,那好友根本就沒提幫忙的事qing。
就是吃飯,聊天,玩樂,直到晚上接到方儒文的那個電話之後,他才覺得有些不對勁。
這明顯就是找機會支開他。
只不過這個事qing不方便給方儒文,楊笑林,鄭淵幾人說罷了。
他拍了拍鄭淵的肩膀:“小心一點總是好的。何況朱少要找個地方吃飯,他的小弟們會不提前給他訂包廂?”
“好了,上課去了。”劉安志說著站了起來。
與此同時,劉安志心中暗道:這事qing,我一定會想辦法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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