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雅連同她姆媽蘇夫人,給燁親王府遞了張帖子,她沒接,蘇夫人便造勢說她白眼狼,幾日過去,喧囂塵上。
本無關緊要,但眼下她用著燁親王妃的名號,新開了張脂粉鋪子,總得顧些名聲。
二則也是算計著,原主長姐尚在二房手中,不若趁此一道解決。
原主長姐自父母雙亡,便送去道觀清修,名義上實為祈福,背地裡不知受何白眼委屈。
雖說與之無甚情感,但佔了人家身子,總得將遺留的爛攤子收拾完畢。
幾日後,遂借回門之名,獨自踏上了前往林府的車輿。
只是半路殺出個黑心冷麵的楚燁。
“既是你孃家,本王自當也要拜訪。”
林清致翻了個白眼。
自從程先生死後,與楚燁再無任何交流,她那時心中甚不平靜,偏巧此人還愛在眼前轉悠,遂一股腦的過錯全都推卸給他。
實則程立之死,乃皇權律令為之,亦是他篤信的君子之禮為之。
“你若不高興,本王離你三步遠就是。”楚燁收起輕慢狂傲的神情,頗為小心翼翼瞅了眼林清致。
他這些天,絞盡腦汁兒在想如何哄誘媳婦兒。
先是半夜裡在芙蓉園窗畔彈琴,和著晚蟬訴說“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婉轉纏綿。
不料“譁”的一聲,他連人帶琴全都被澆得溼淋淋。
豎日,又做了副畫,刻印章後喜滋滋將它贈予美人,未成想畫卷被撕成兩半兒。
第三日,做了些麻辣膳食,差一臉懵逼的丫鬟端過去,卻被告知林清致直接餵了狗。
努力多日,卻都無功而返。